都脸色煞白,呼吸紊乱,显然受了重创。
“艹!”
后面,一声咒骂传来,严卿转过身,看见了浑身鲜血的夜伏,神情痛苦,跌跌撞撞。
“我艹!”
看见严卿和戚白冷后,这位夜未央的天才没忍住爆粗,一副和两人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严卿不解:“咋了,夜公子?”
噗!
夜伏一口老血喷出,颤巍巍地指着他和戚白冷,龇牙咧嘴,“你们俩为什么一点儿事都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前头的马耳牧和霸仪几人先后睁开眼,疑惑又惊愕地仰视着严卿两人。
到了这会,严卿和戚白冷怎能不懂。
进此洞门凶险万分,想必夜伏这些人一定经历了难以想象的创伤,才勉强通过。
而他俩,尤其是严卿,抱歉,还真无法感同身受,一时认为没事是理所应当的。
注意到这点,严卿给戚白冷使了个眼色,戚白冷秒懂。
“啊……好险!”
他和戚白冷同时捂着头,一脸痛苦,无力地摔倒在地。
严卿为了逼真,甚至狠着心在胳膊上划了个口子,鲜血潺潺流出,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你……你感觉怎么样?”
“亲爱的,我……我快要不行了,这里实在太可怕了,我差一点就要被杀死了。”
其他人目瞪口呆,他们的确触目惊心。
你俩他么当我们瞎啊!
表演走点儿心行吗!
马耳牧嘴角抽搐。
霸仪额头滴汗。
夜伏咆哮一声,几欲疯狂。
如果不是他们现在重伤,估计早就撸起袖子上去锤这俩了,这是把他们当白痴呢!
见差不多了,严卿和戚白冷二人急忙学起其他人打坐疗伤,同时用余光观察四周。
“你……你小子他么到底叫什么名字!”
夜伏气冲冲问。
这一问,又喷了口血。
但他一定要问,他要记住这个名字,有朝一日若能出去,他非要废了这孙砸不可。
其他人竖耳恭听,皆有这种打算。
这一次,严卿没有遮遮掩掩:“咳咳,免贵姓毕,单名一个草字。”
“毕草?”
夜伏愣了愣,“这什么鬼名字?一看就是假的,你丫——咳!!!放心,我有意结交你。”
“绝不是要报复你!”
“咱俩又没什么仇。”
你结交你大爷!
严卿没理会。
马耳牧那边,一个老者冷笑一声,幽冷道:“诸位,此子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