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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你娘的躁!
你麻痹大不了下台不干了,老子是要倾家荡产的啊!
听这话,柳总心里也很恼火。
废物!
烂泥扶不上墙!
两点六亿港币啊!
两年,亏损两点六亿港币,他怎么敢,他是怎么办到的?
要不是这样,他何至于这么被动,股价怎么会低到这个程度?
可现在不是内讧质问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稳住局面。
这也是特意打这个电话的根本原因。
是以和颜悦色说道:“能有什么来头,不就是一个造喷雾器的暴发户么,别说你没找人了解过。”
“我是找人了解过,可是……”
吕潭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柳总沉声打断:“好了,没什么好可是的。
我打电话来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有办法了,很快公司股价就会上扬,你要沉住气。”
吕潭平:“……”
mmp,有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呀,你都不说,让老子怎么相信,又怎么沉住气?
感情要收的不是你的房子你的车子是吧?
心塞。
好像骂人。
但是不敢,而柳总也终究没有说,因为柳总其实也还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办。
也因此,通话结束,吕潭平开始给另外三位共同持股的公司元老打电话,商议对策,而另一边,柳总叹了口气,心也很累,却不得不打起精神。
雨很大。
纵然家人一再劝阻,他还是坚持动身来到公司。
结果还没进公司大门就让冒雨等候的记者们给围住了,心累+1。
好不容易进到公司,坐下开会,还没来得及讲话,神农植保发来通知,持股比例已经增加到10%。
与此同时,香江证监会也发布了通告。
“……”
“……”
静。
偌大的会议室,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得可怕。
好一阵,柳总眉头才松开,抬头看了看众人,若无其事笑道:“倪总呢,他怎么没来?”
“倪总已经不是公司董事了,也不再担任总工职务,所以就没有通知,如果需要,我现在可以去叫。”旁边助理小心翼翼答道。
柳总想了想,自嘲笑道:“算了,就先不叫了吧,我估摸着他也不想看见我。”
说完看向年轻倚为臂助的杨远清,问道:“最近生病没来公司,情况怎么样,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就是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有些话很难听,公司内部也有点人心惶惶。”杨远清如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