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
君平不欲与他辩论,便指着正在窗下的探花郎道:“这探花是谁?”
谢松照道:“昭州的季青临。”
君平道:“白衣?”
谢松照颔首:“今年三鼎甲除孔博衍外都是白衣。我们不像你们南朝,士族垄断官场,我们世家每年都要收许多一心求学却家徒四壁的学生,而且世家之中只有才堪大任的才会入仕。”
君平指尖点着桌子陷入沉思,门扉被叩响,是远岫的声音,“世子,我把两位姑娘带过来了。”
“进来罢。”
向玉嗑着边果差点闪着牙,边果洒了一茶几,这……这是什么鬼啊?三个姑娘?
正好初熏回来了,轻声道:“那折戏是按时间安排的,没有问题。”
向玉又看了眼雅阁的门,默默点头,转头继续看楼下的戏。
谢松照突然出声道:“初熏,待姑娘看完戏再回府。”
向玉看着君平带走了两个姑娘,心下明了,原是自己想岔了……惭愧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