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计划……或者打算。”
程匪刚刚举起银箸的手被迫放下,“林帅从不拘泥,只说因地制宜,让我等来看看再出手。”
苏南琛松了口气,堆着笑道:“本…我已经想好了怎么做了,就是有点委屈二位将军了。”
程匪看着他,脸上略有疑虑地道:“我二人受命而来,怎么会是委屈?”
苏南琛抚掌而叹,“程将军豪爽,但这杀鸡用牛刀确实委屈将军了。”
程匪听他将“委屈”这话一直重复,心里隐隐有了些不耐烦,看着对面吃得欢快的罗定,捏了捏手指,“还请大人明言,我等受将军之命前来,为的就是帮助桂阳平定匪患,定不会推三阻四。”
苏南琛像蛇吐出蛇信子,“我城中的匪患颇为严重,但我近日得知他们多聚集城隍庙一带,还请将军……”
罗定吐掉骨头,“城隍庙一带多是乞丐流民,太守大人可不要骗我们去伤天害理啊。”
苏南琛没想到他突然出声,又说得这般直接,接话都分外卡,“这,这这……这怎么可能?我在桂阳任职这数十年里,从未有过残害流民的事发生,将军你……”
程匪立马打断他的话,“唉唉唉,罗定,怎么说话呢。”转头对苏南琛浮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大人勿怪,罗将军说话就这样,他在陈留时也这样。”
苏南琛了解这话的意思,在林帅帐下就这样,出来对着跟他平级的文官还指望他能怎么样?
苏南琛笑着接话,“是是是,我明白,罗将军是性情中人。”
两人你来我往喝了两盏酒,苏南琛满脸愁容的哭诉,“实不相瞒,我本来是不打算求救的,但万万没想到,贱内和小女……唉,都被贼子掳去,不得已才写信求救,不知林帅……”
程匪惋惜地叹气,“唉,大人如此坦诚,我也不好……唉,我等本是来护送谢侯爷回燕都的,半途上收到了大人你的求救信,我等日夜兼程赶来,在入城之前,才堪堪接到了林帅下令相帮的命令。”
苏南琛摆摆手,又牵着衣袖擦了擦眼泪,“不说这个,不说这个,陈留能帮忙,我就替桂阳的百姓千恩万谢了!”
程匪料定重头戏在后头,这些废话到处都能听到,早听腻了。
果不其然,苏南琛擦了眼泪,眼角上又还挂着颗老大的眼泪,将落未落,“贱内想必已经凶多吉少,小女……唉!”
程匪精神抖擞,准备抽丝剥茧看看他假话里面包着的真话,“大人请说,尊夫人为何凶多吉少,您是从哪里知道的?”
苏南琛掩面而泣,管家捧着个偌大的木板出来,“二位将军!一定要为我家大人讨回公道啊!”
白布揭开,双手双脚整整齐齐得码在木板上,皮肉发白翻卷着,白色的筋清晰可见。
罗定将银箸放下,道:“这山匪胆子竟然如此大?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