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的泪水一直在积攒着,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
惠茜:「有人信任的感觉真的很棒。」
缓缓露出微笑的表情也让我放下心来,这样在星期一的时候,这件事情才有转机的可能,她不能在同学们将她打败之前就败下阵来。
两人保持着沉默,我想这是男女单独相处的时候一定会出现的情况吧,不可思议的是我没有产生抵触的想法。
惠茜缓缓开口道:「白羽同学任何谎言的诞生需要多少个步骤?」
白羽:「我认为只需要怀着一个怀疑的内心便会催生无数的谎言。」
惠茜:「说起来,我真的是个笨蛋,因为别人犯下的错伤心那么久,结果自已却像徐源同学所说的一样,不过是退学嘛,无所谓。」
她有些抽泣,擦了一下自已顺着眼角滑落的泪滴。
惠茜:「可这一次不再是学习的问题,更像是对我以前所经历的事情的一件惩罚。」
白羽:「当我们越惧怕某物时,往往它会来的更加的猛烈。」
惠茜:「白羽,有害怕的东西吗?」
我细细思索着惠茜所说的话,从我记忆的内心深处中,自已所害怕的东西都被自已切除。
白羽:「曾经有。」
惠茜:「具体是?」
白羽:「蟑螂,老鼠一类的东西,比如我很怕晚上一个人出行或者很怕脱离团队的生活。」
惠茜:「那.....你在班级里不就一直脱离着团队吗?」
白羽:「不太一样,我指的脱离团队是一种身体上的脱离而不是指心理上的。」
说到这里我想到了这次事件导致的最坏结果,那便是班级的同学排斥惠茜这位同学的存在,也就是所谓的心理脱离,它远远比身体上的孤立更加地折磨人心。
惠茜:「是啊,我很害怕,只是以前没有为同学站出来,呆呆地站在原地而被所有人讨厌的生活。」
白羽:「具体发生了什么?」
惠茜:「只是小学生之间的关系破裂,等到真正选择阵营的时候,自已却乱了手脚,然后就遭遇了各种不好的事情,所以现在就喜欢一个人在一起。」
话题又回到了惠茜小时候经历过的事情,本想绕开的话题又再一次地回到了原点。
白羽:「我想起来当时公交车的时候,你也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惠茜:「我只是害怕了。」
白羽:「害怕别人死去吗?」
惠茜:「害怕挺身而出却拯救不到别人的时候,害怕自已跟别人一起逃避被指责的时候,我进退两难。」
确实这对于惠茜来说是一个很难抉择的问题,甚至对于大多数人都是一个问题,我们都过于留恋美好等到真正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