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误会,所以就离开了。”
雪馨静静地听着惠茜对自已诉说过一遍的陈述,自已的心思并不在惠茜身上,而是孙方对于惠茜的眼神。
孙方:“骗人,我亲眼看见她逃跑,怀里揣着一个东西。”
惠茜:“那是......照相机。”
不知道为什么惠茜显得有些着急,竟攥紧了自已的拳头小声地反抗着。
雪馨:“冷静一点,没关系的,只要平静的陈述事实就可以了。”
徐月:“既然双方都无法确信对方的证词为真,不过也存在共同点,惠茜同学逃离美术馆的事实成立。”
雪馨:“我们无法反驳。”
孙方:“不如说,惠茜同学一定是去踩点,为自已的盗窃找好机会,你们看嘛,找好点位,趁着摄像头都坏掉的情况下,再摸黑偷走画作,那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雪馨不明白盗贼如何干活的详情,不过看着惠茜那阴沉的面庞想必是被别人的话语所挑动着,可是她不敢爆发,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畏惧某些东西。
雪馨:“我不认为一位在美术馆拍摄图片的人就可以被列为盗窃犯,既然如此,每一位拍摄之后逃离的人都可以被列为嫌疑犯的行列。”
无论哪一方的意见都不可能被合理的采纳。
徐月:“既然双方的各执一词,唯有证据能够判断对错了呢。”
孙方:“我个人认为没有什么证据,惠茜同学导致我的名誉受损的事情。”
脸上骄傲的神情,不由得让人联想到他要将惠茜逼入绝境的感觉。
雪馨:“不......并不是没有证据,只是被人销毁,用很粗糙的方式。”
她套上白色手套,从自已准备的白色布袋中取出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其中装着一份被白色颜料污染的画布。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雪馨的手上,她接下来的证据能否被当作绝对性的证据吗?
孙方:“你认为这种画布能够称得上证据吗?”
雪馨没有理会孙方从一开始的胡搅蛮缠,将这副画布贴在了会议的黑板上。
雪馨:“我想我们对于油画没有了解,可是这幅画的主人一定能够证明这幅画就是美术馆丢失的画作,它的整个画布被人用粗糙的水性颜料所抹除,手法粗糙以至于导致现在画布龟裂,露出了原本的底色。”
徐月:“请问d班的学生对此有何异议?”
孙方:“意义?很大!不就是一幅泼过颜料的画吗?我想是一个晚上也可以作出这样的效果。”
刚拿出证据的时候孙方的神情变得紧张,可当雪馨从自已的塑料袋拿出的是一份白色的画布让人哭笑不得。
孙方:“本以为这是一场正义的会议,没想到只是一次游戏的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