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府了,若是她回府看不到她二姐姐肯定又要哭鼻子了,这样最好,最好。”
“糖炒,还不快带你家小姐回屋?”
林颜汐刚走出大堂,就听到身后林则和姜婉在吵架。
姜婉不悦的催促道:“去上池之事耽搁不得,你一个堂堂太傅申请个放行腰牌还是难事么?”
“夫人,我本来也不同意将昭昭送走,现下正好封城,过些时日再说吧。”
“过些时日?你不知道她和沈牧舟私下交好,那沈牧舟是什么样的人?善于谋算,手段阴狠,你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昭昭的?再过些时日,没准整个太傅府都会陷入危难之中!”
林颜汐脚步微微顿了下,无论她和沈牧舟关系如何,太傅府都是她的底线。
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家人、朋友。
娘终究是不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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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则说不过姜婉只好作罢,气乎乎的回到书房,看到林颜汐早站在书房外等着他了。
他停下步子宽和道:“昭昭啊,可是为了出远门的事来找爹爹?放心吧,只要你不想走,谁也不能把我的女儿送走,你娘也不可以,我不会去要什么腰牌的,你就踏实在府中待着。”
林颜汐凝着林则,他人到中年,稍微有一点发福,鬓角染上了几根银丝,笑起来时脸上的皱纹叠在一起。
他不像娘那样对外人温和,面对她时总是板着脸,爹是面对外人时总是端出太傅的架子,但对待府中妻儿是慈爱宽厚,这才会对二房百般容忍。
“爹,我找你来是有别的事要说。”
林则见她表情严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挥挥手遣散了院子里的下人,将她带进书房中。
他看着如今已经恢复神智的林颜汐恍如隔世,他笑了笑道:“昭昭你能恢复神智真是太好了,小时候你最是聪慧,总是自己爬上书桌,拿着毛笔到处乱涂乱画。”
“最大胆的一次竟然把爹要上奏的奏折画了只小猪上去,哈哈哈。”
想起往事,他开怀的笑了两声,又看看现在已经恢复神智的林颜汐,眼里露出欣慰的神情。
林颜汐听了心里一惊,她不是自幼痴傻的么?
仔细想来她的记忆似乎只到七八岁的样子,那时她已是痴儿,再往前回想竟是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孩童时的记忆。
她问出心中疑虑:“那为何这些事我都不记得了?”
林则的笑僵硬在脸上,很快又缕着胡子说:“这,这很正常嘛,那是你还是个小孩,能有什么记忆,爹也不记得爹小时候的事了,呵呵。”
“对了,不说这些了,你来找爹到底是为何?”
林颜汐并未多想,说正事重要。
她缓缓开口道:“爹,太子并非值得信赖之人,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