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章秋谷听了,还没有说出什么来,阿金就在一旁帮腔道:“二少你是不知道,我家先生这段时间一直是茶饭不思的,老是念叨着二少,都已经相思成病了呢。”
章秋谷笑道:“这个我自是感激你们先生的抬爱。只是我临走时已经承诺了我姨太太,今晚必定要回去陪她的。”
一句话还没说完,陆丽娟抢步过来,推着章秋谷的背道:“那你还啰嗦什么,赶紧回去陪你的姨太太去,回去晚了你姨太太动起气来,岂不是要怪罪我了!”
章秋谷见陆丽娟粉面生红,蛾眉微竖,是真的生气了,只得回转身来,拉着陆丽娟的手并肩坐下,对她笑道:“你别生气,且听我慢慢给你讲,你就明白了。我自认是个磊落男儿,最是重信守诺。既然纳了她,自然要呵护关心着。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已经承诺她,今天一定回去,自然不能失了信。你想,如果我今天为你而失信于她,将来也就有可能为了别人失信于你,到时候你又当如何?这般出尔反尔,背信弃义的人,是你想要的吗?”
这一席话,说得陆丽娟哑口无言,那满腔的不满失落怨也都化为了无形,默默地低着头搅着手帕。
章秋谷见了,便又和她并倚香肩,低偎檀口,轻声的问道:“我的话可是有理?”
陆丽娟自然是被章秋谷说动了的,只是还是抹不开面子,淡淡的回答道:“算你会说话,还真不愧传言说你伶牙俐齿,说不过你了。”说着不觉秋波送情,秀口含嗔,立起身来把章秋谷推开说道:“你快走吧,记得明天过来就好。”
章秋谷见了,知道她已经消了气,便也不在耽搁,随意敷衍几句便匆匆离去。
回到公馆,洗漱过后,进了卧房,见陈文仙一个人在床上支颐独坐,好像在那里想什么事儿。
章秋谷笑着坐到她的身边,拉过她的纤手握在自己的大掌中细细把玩着:“不是让你早些睡吗,怎么又在等我。”
陈文仙道:“我在想今天张园里的情景。”
章秋谷听了,心上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便上床将陈文仙拥进怀中,轻抚她的秀发,低声说到:“我遇着的女子不知凡几,却是个个多多少少都是有些醋意的,怎么我却没见你为了我有些许的醋意?”
陈文仙听了微微转头,俩人四目相对:“老实说,天下但凡是个女子,没有不吃醋的人,我自然也是不例外的。从前与你相好,见你到处沾花惹草,我是有些不愉的,只是我那时候没有立场计较。如今嫁了你,你还是流连花丛,见美心喜的性子,我已经有立场公开吃醋了。可是,那有用吗?与你争吵?耍脾气?你性子就是如此,不可能因为有我就改变了,我自认我还没重要到那种地步。既然没用,争吵反而还会让我们的感情出现危机,我又何必自讨苦吃。只要你能心中有我,记得家里始中有一个人,哪怕夜长漫漫,哪怕饥寒交迫,我,始终在等你,等你回家!”说着,身子又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