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姓刘乳名马儿,是太祖高皇帝见他“长相凶恶,神态威严”,这才破格留用作为亲随。
至于说赐名永诚,也是朱棣钦赐,寓意要他永远诚心效忠,也是自那以后,朱棣开始让他带兵镇守边疆,开内臣带兵之先例,即为内臣总兵之始。
当然,他也没辜负朱棣当年的信任,统兵时常披甲而战,逢必登先,因而屡破蒙古,使虏人闻之色变。
这些事情,应该只有太祖高皇帝和太宗文皇帝才会知道,尤其是真实年龄小一岁,这更是提都不敢再提的密辛!
联合刚进门后的种种巧合,刘永诚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幻。
莫非…
太宗文皇帝刚才真的托梦了?
朱棣见他脸上这副精彩的神情,就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于是叹了口气,忽然问道:“对了,朕想起,那守卫西直门的刘聚是你的从子吧?”
刘永诚脑子还在当机状态,十分木讷地道:“是奴婢的从子,是他做了什么冒犯陛下的事吗?”
“这倒不是,上次他随朕出击瓦剌,与朕共同斩首八百余级,朕都记着,待日后瓦剌退去,当给他记上一功。”
朱棣夸赞道:“朕身边有你叔侄二人,何愁瓦剌不平?”
刘永诚连忙伏跪在地,诚惶诚恐说道:“陛下过誉了,能为陛下做事,是他的荣幸,奴婢不敢为他邀功请赏。”
“那就这样吧,朕乏了。”
“奴婢告退。”
看着他躬身退出乾清宫,朱棣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忽悠别人说自己托梦给自己,这话说出口怎么总觉得怪怪的?
......
朱棣在召见刘永诚时,于府,两人也在促膝长谈。
一名女侍端来茶具,分别摆好在桌上的两人面前,一一倒好,随后站在一旁。
于谦拾起茶杯,笑道:“王阁老深夜来访,恐怕不是为了到我这品饮淡茶的吧?我这可没有名茶。”
王直也捡起茶杯,小呷一口道:“于部堂如此称呼,疏远了你我之间的关系,粗茶淡饭、搜肠刮肚,令人神清气爽,正是现在我所需要的。”
于谦笑了笑,不再说话。
“不知于部堂可知道如今,西直门的情况有些变了。”王直看着于谦,见对方并不想搭话,只得继续说道:
“下午太上皇叩门,下圣旨让西直门守军打开城门,于部堂还不知道吧。”
于谦这才是一愣,有些愠怒:“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王直笑道:“问题就出在这里,你不知道,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太后知道的比我还晚,满朝攻公卿皆是如此。”
于谦强压火气,皱着眉头:“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此事关系如此之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