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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帝将利用这次机会成功在百姓中间数立形象,刚刚继位的权威得到巩固,这个情况,是保守派最不乐意见到的。
随着告示被顺天府衙门及五城兵马司发到北京城的各大街小巷,景泰皇帝朱祁钰的名号不胫而走。
许多百姓这才知道,他们有了一个新皇帝,比之前那个叫门天子的太上皇,更懂得黎民百姓的疾苦。
......
“咱家问你,是谁叫你不给仁寿殿送信儿的?”
内廷,一处偏房中。
金英带着几个徒子徒孙,将司设监的牌子太监扔到一处柴房中,恶狠狠道:“现在说出来,免受皮肉之苦。”
“咱家是给太后和太上皇办事,你也不想一直待在司设监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吧?”
司设监的牌子冷笑一声,转过头去。
“行啊,硬气!咱家还就喜欢你这种硬气的,我金大裆是什么为人,你只怕还不知道。”金英撸起袖子,从一旁的徒子徒孙手里夺过柳条。
他将柳条抡起来,问道:“咱家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眼见司设监的牌子太监依旧一声不吭,金英气急败坏,柳条开始不要命地朝他身上招呼,每一下,便是一道血痕。
“说!”
“你说不说?”
“是谁,叫你们司设监那晚上不给仁寿宫送信的?”
司设监的牌子太监哪里受过这等酷刑,被抽得满地打滚,没过多久便是道:“别打了,别打了,金大裆,我全招了!”
“说出来,咱家给你机会到司礼监做事。”金英气喘吁吁地扔下柳条,脸上的神色立即变成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只是这一副笑容,怎么看怎么渗人。
从司设监到司礼监,一字之差,却是天差地别!
尽管他现在是司设监的牌子,可是在内廷鸡头不如凤尾,司设监的牌子,地位上还不如司礼监的一个小太监。
能进入司礼监的,一般都是背靠大裆。
而像他这种被打发到司设监做事的,一般都是内廷斗争失败的那批,毫无晋升希望。
司设监的牌子闻言,连忙爬起来磕头,问道:“金大裆说的可是真的,奴婢只要说了,就能到司礼监做事?”
金英一愣,随后哈哈大笑。
要没有这个反应,才叫奇怪。
“咱家的话什么时候不作数过?”
“那奴婢可就说了。”司设监的牌子站起身,因吃痛满脸的龇牙咧嘴,靠近金英,附耳说道:“都是兴安叫我们做的。”
“兴安还说,他已经投靠了当今陛下,执掌司礼监指日可待,要我们都归附于他,给他做事,也就是为陛下做事…”
“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