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个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孙若微微微一怔。
“于谦竟也是这样的人…”
孙继宗道:“刘吉的事不劳太后操心了,今夜我回到府中,就会处理了这个狗东西,只是亲军卫那儿,事已不可为了。”
“有组建十团营之权,于谦和石亨大可以冠冕堂皇的从我手里调人,但想必他们也不会太过火。”
说到这里,孙继宗眼珠一转。
下一句话,他又从大明的国舅,摇身一变成了孙若微的哥哥,小心翼翼道:“下次朝会,妹妹不如授意一名官员,为我请官。”
“如果于谦敢站出来阻挠,便再授意一人,弹劾他女婿朱骥横行不法,我就不信,什么人会找不出这等闲话?”
眼见孙若微无动于衷,孙继宗决定加大力度,恶狠狠道:“就算不成,也能让于谦知难而退,无法再谏。”
“妹妹,你我都是孙家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是不会加害于你的,这个时候万不能再犹豫,其余的事交给我这个做兄长的来处理。”
“妹妹则只管坐镇后宫,掌控大局!”
孙若微站起身,拾起脚边的烛台,火光照亮了两个人的脸。
孙继宗没从她脸上看清楚任何一个表情,只是听她毫无情感的道:“今日的事,哀家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
“哀家倒要试这个新皇帝有几斤几两,就按你说的办吧!”
孙继宗现在又是大明的国舅了,他改口道:“太后放心,只要把我安插到十团营里,被调进去的旧部就还是听我的命令。”
“于谦和石亨不过是这次保卫战因祸得福的毛头小子,和我比,还嫩得很。”
“臣告退了。”
孙若微缓缓点头,待孙继宗的身影从窗户外头渐渐远去,这才俯身捡起地上的名单,然后放到烛火上引燃。
......
三日后。
朝会。
“臣礼部左侍郎杨善,提议国舅孙继宗提督十团营军务,兼掌后军都督府事,以抚慰太后失子之心!”
话音甫落,便立即有一人站出来。
却是徐珵,讥讽道:“杨侍郎怕不是忘了,孙继宗的家奴刘吉私自行凶、仗势欺人一事了?”
“此事没有一个着落,给国舅求官简直全无道理!”
杨善报以冷笑:“仗势欺人的刘吉已于前两日夜里死于国舅府,这是医官验尸的结论,是暴饮暴食致死!”
“回想国舅当初,是群臣再三央求,太后方才同意赐官。”
“自那以来,国舅一直都是兢兢业业,从未传出非分之事,眼下人已经死了,尔这番言论是真是假,谁又知晓?”
“你竟然还敢站出来,颠倒黑白、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