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时候了。”
他这可怜样儿,要是个头没这么大,应该挺弱小的。
“柏哥。”陶晚两只手抓着尹青柏的手,尾音轻轻撒娇。
尹青柏耍了赖,往陶晚身上一栽,躺到人腿上,像个变态一样,闭着眼嗅着陶晚周身的味道。
他很难描述温软是什么味道,但是他总能在陶晚这里嗅到。
陶晚摸摸尹青柏的大脑袋:“嘿,柏哥这脑瓜子圆,学习肯定是把好手。”
尹青柏被陶晚摸乐了:“那可不是了,我们家就我上过高中,我大哥那阵初中没读完,学校就不开了,他就下学拜师学艺去,我跟二哥上初中那阵,赶上饥荒了,家里就供得起一个,二哥比我大,能干活,他就下学了。”
“你以前从来没跟我说这个。”
“这有什么好说的,我高中也就读了一年,那时候我大哥在厂里说是职工,可他自己的日子都过不好呢,别说帮衬家里。我二哥也参军了,家里头就我爹娘带着红枫和娇娇,我在学校里头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从前那段苦日子,尹青柏回忆起来舌尖还是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