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辈子地流离失所。
她想高兴,但是高兴不起来。
心中有心事,陶晚吃了一些便说累了,想要上楼睡觉。
陶理还想说什么,却被王爱娣拉住:“让她先休息吧,有什么话,不能等明天再说?孩子坐了一天火车了。”
“就你惯着她,行啦,咱们也回去歇着吧,在火车站等了那么半天,我的骨头都被风吹的疼!”
“我给你按按。”
因为上次钱的事,陶理对王爱娣不冷不淡了好一阵,难得对她露出个笑脸。
陶晚进了卧室,伸手四处摸了摸。
她站在柜子前,透过玻璃门看着里面的摆设。
“去哪了?”
陶晚猛地打开柜子,一格一格地摸索翻找:“去哪了?难道我收起来了吗?”
陶晚将母亲的一张照片放在她房间的玻璃书柜上,从床上到出门,每天都会经过。
但是她现在却发现照片不见了。
时隔太久,陶晚也不确定自己当初是不是临走前把照片藏了起来。
陶晚蹲下身,把书柜下面的抽屉也翻了个彻底,她把衣柜、床底、书桌,能放东西的地方全翻了一遍。
哪里都没有。
陶晚冲出房间,敲响了陶理卧室的门。
“爸,我房间里面摆着的照片呢?”
“什么照片?”
陶理刚躺下让王爱娣给他按按腰,被陶晚叫门,有些不愉快。
“我妈的照片!”
闻言,陶理的脸色黑了黑:“我哪知道,你的房间我又不进去!丢了就丢了,哪有把遗照天天摆在房间里的!”
陶晚双手拳头握了握,她隔着陶理看了床上的王爱娣一眼,又下了楼,准备去问张阿姨。
张阿姨还在厨房收拾,并且准备明天的东西。
“照片?哦,你没乡下之前柜子里是有个照片。”
“阿姨,你记不记得它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这个……”
过了一年多,张阿姨也不记得了。
“我也没在意,不是你带走了吗?也许就是那两天吧,你的房间我每天都去打扫,你这么一说,是有些日子没见了。”
张阿姨仔细把她能想到的都说了。
陶晚站在厨房门口,身上穿的是刘燕亲手给她织的毛衣,上下一般粗,除了暖和一无是处,说实话还不如张阿姨身上的。
她本身就生的纤细,怎么吃也就是这个体格,张阿姨看着瘦瘦弱弱的陶晚,不免心疼。
“丢了就再去洗一张,晚晚,你别跟再跟你爸置气了,你上回赌气跑出去,有些人可高兴着呢。”
张阿姨后半句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