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夺回了娘留给她的嫁妆,护住了她想护的人。
她也曾数次动手,想推倒淮安侯府,可每到关键时刻,辅国公府都会出面,保住淮安侯府。
所以她才嫁入辅国公府,打算彻底端了罪魁祸首!
淮安侯府没有倚仗,覆灭起来才容易。
她不否认周彧帮了她许多,但她也付出了。
他们两个,一个图的是美貌,一个图的是权势,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玩了会变矮。”周彧淡淡出言。
“什么?”赵嫤黛眉微皱,一时不曾会过意来。
“腿敲折,就变矮了。”周彧起身,挑开了马车的帘子。
“禽兽。”
赵嫤睨着他衣冠楚楚的模样,嗔骂了一句。
“你先回去,人晚点会自己过去。”周彧往边上让了让。
赵嫤与他错身而过时,手微微抬起,透白的手背自他小腹下方蹭了过去。
她张扬的笑了一声,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去了。
周彧眸色纠葛在她身上,其中意味晦暗不明,直至她上了软轿,才丢下帘子坐了回去:“回府。”
赵嫤上了软轿便吩咐:“回西园去。”
她尚且惦记着那不曾看完的戏呢。
看了戏,去酒楼吃了几盅果酒,而后又去集市逛一圈,瞧了夜景,大半日一晃而过。
待她回到辅国公府,已过亥时。
赵嫤缓步下了软轿。
门口一个女子大步迎上来,一个头磕了下去:“奴婢聆风,见过姑娘。”
“等了多久?”赵嫤垂眸打量她。
“等多久都是奴婢该做的。”聆风头埋在地上回。
“抬起头来。”
聆风依言抬头。
赵嫤大致扫了一眼,容貌俊秀,穿戴利落,一望便知是个靠得住的。
周彧人虽然禽兽,选人的眼光倒着实是不错的。
“随我进去吧。”
赵嫤当先而行,迈过辅国公府高高的门槛。
“谢姑娘。”聆风再次磕头,才起身跟了上去。
“赵嫤,你这贱人!竟厮混到现在才回来!”
蒋怀赋怒气冲冲的从外头追了进来,破口大骂:“整个大渊都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般不守妇道的贱蹄子!”
赵嫤回身,抬起手中团扇半掩着口鼻,杏眸微眯,轻笑了一声:“你不也才回来吗?
咱们两人,可真是绝配呢!”
蒋怀赋身上酒气熏天,臭得她往后退了半步。
“你一个贱人能和我堂堂男儿比?”蒋怀赋气怒交加,冲上去几乎指着她鼻子:“我命令你,滚回昭阳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