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直爽,快人快语。这趟镖,就交给诸位了,一定要稳,稳,当,当的给我送到,可切莫再像当年一般了!尚某告辞!”
“大人且慢,不知大人可有信物,也好交给对方以证身份。”
尚先生从怀里摸出一块牌子丢给了罗孚,头也不回的出了镖局。
安陆走到罗孚跟前急道:“二哥,这趟镖明摆着有猫腻,你答应他作甚!”
罗孚摩挲着手里的腰牌,缓缓道:“六弟,我有种预感,这是能够弄清楚大哥、三弟、四弟他们当年下落的唯一机会了,你说我接还是不接?”
“这......怎么说?”
“大哥出事儿之后,咱们几个也不是没去过南诏那边,但是一无所获,唯一不同的就是大哥他们接了那支镖!”
“啊!那今天这支......”安老六面色一变,望着桌子上的匣子,仿佛那是一道催命的符箓。
“当年大哥、老三、老四他们到底隐藏着什么,咱们最亲的几个弟兄都一无所知。那时候大哥先把乘墉支回蜀山,老三又给咱们几个安排了一趟关外的镖,就像留后路一样,想来是不愿意让咱们也卷进什么麻烦里。”
“唉,大哥那些年就是倔!有什么事儿,弟兄们一起扛多好,偏偏藏着掖着,跟嫌弃咱们一样!”
“大哥说不定也有什么难言之隐......罢了,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乘墉,他毕竟年轻,若是执意跟着说不定有什么危险,大哥的骨血不能在咱们手上出事!刚才那人,说话不尽不实,这块腰牌也与我当年见到的不同,说不定还有什么蹊跷。夜长梦多,六弟你去告诉弟兄们准备行李,咱们今晚连夜出发,不管有什么事儿先离开襄城再说。”
“好!”
罗孚低头看着手里的圆形石质腰牌,通体漆黑,中间刻着几条兽爪似的狰狞猩红纹路,像个戴帽子的人。背后角落有两个小字,刻着主人的名字:狍鸮。
然而罗孚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年自己在大哥那见到的是一块木牌,中间是一道漆成五色的石头纹。
方泰跟着林乘墉和芮玉荣,三人一路来到红叶楼,寻了几个僻静的雅座,一壶茶倒上,芮玉荣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抢先问道:“方少侠,你的玉坠何处得来的?”
“这玉坠是我自小就带着的,师父说就当是我爹娘给我的护身玉......”
“原来是家传么?我这坠子是下山时候祖师婆婆给的,说是她年轻的时候戴过的,若是江湖上遇到难事没准能当个信物。莫非你爹娘和祖师婆婆......”
林乘墉倒是听出了芮玉荣没注意到的,打断了师妹:“方少侠莫怪,玉荣她心直口快。敢问兄弟,刚才说尊师说‘就当是’,莫非令尊令堂......”
“林少当家,我也不知道......师父说我因为四岁的时候脑袋受了伤不记得以前的事,遇到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