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话下去,在秋信宫周围再增加一批人,天亮前,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去。”
“是!陆统领!”
马车在朱雀大街上疾驰,韩载单手握着姜袖珠的腰,将她压向自己与她缠吻,另一只手覆在她白嫩的手腕上,轻轻的摩挲。
直到姜袖珠累的要晕厥过去,韩载才放过她。
他从桌下的柜子里取了块丝帕,又帮她擦拭了遍薄汗,而后指向另一只柜子,“里面有套衣裳,你换上。”
姜袖珠听他这么吩咐,一下子想起那晚在书房,他也是这么说的。
见姜袖珠表情不太对劲,韩载也想起了那回事,大掌在她背上安抚的拍了拍。
姜袖珠扶着韩载的胳膊在柜子旁蹲下,打开后,里面是一条黑色的裙子,上面还有一顶幂篱。
姜袖珠背对着韩载更换衣裳,一片昏暗中,肌肤白的耀眼,身段玲珑有致,韩载纵然看过多次,此时还是有些移不开眼。
姜袖珠换好衣裳,转向他问道,“王爷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面对她的询问,韩载目光上移,落在她的唇上,喉头轻咽,未置可否。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一家名叫“千金堂”的医馆外停下。
姜袖珠下车后,透过幂篱上的黑纱,望向韩载,“你是带我来看病的?”
韩载“嗯”了一声,“你身子素来寒凉,十有八九有宫寒之症,极难成孕,让黄老大夫给你瞧瞧,对你没坏处。”
秦赭去叫门,许久后,才有人将门打开。
黄老大夫看到韩载,有一瞬间的惊讶,正要行礼,韩载先一步道,“不用多礼,进去说。”
一行人入内,韩载与黄老夫人寒暄了两句后,指向姜袖珠,“本王这位朋友成婚数年未孕,劳烦黄老夫人帮她瞧瞧。”
黄老大夫闻言,转向姜袖珠,和蔼的说,“请夫人伸出手腕。”
姜袖珠不安的看了韩载一眼,将手腕递了过去。
黄老夫人凝神搭脉,许久后,睁开眼道,“夫人脉象沉涩驳杂,重按无力,且肌肤冰冷如玉,确是体寒之症,不易成孕。”
“那可有调理之法,需多少时日?”黑纱之下,姜袖珠面色泛白,声音轻颤,着急的追问。
“最少得半年。”
姜袖珠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半年,实在是太久了。
“开方吧!”韩载突然插话。
黄老大夫应了一声,起身去开方子……
回宫的马车上,姜袖珠情绪有些低沉,韩载眉头微皱,目光淡淡看向她,“你怕了?”
姜袖珠抬起头,眼尾发红,语气倔强,“没有!我只是不易成孕,并非不能成孕,只要肯努力,我必定会得偿所愿。”
韩载见她并未一蹶不振,眉峰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