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费水平。
按这年头大部分人平均一两百块的工资来算,甚至超出了大部分人每天的日收入。
这么贵,老年人怎么会舍得买呢?
这就不得不讲讲史老板的鬼才营销了。
这东西价格昂贵,老人不舍得买的同时,自然会对其产生新的感觉。
珍贵。
没错,买不起的东西,当然是好东西了。
再到了年轻人身上,逢年过节地想给老年人送一份珍贵的礼物,那么啥珍贵呢?
就是脑铂金。
一下没看住,囡囡一瓶口服液都到了嘴边,许惜年赶紧拦了下来。
“不能喝这个,小孩子喝这个头发再也不长了。”
囡囡一脸郁闷,嘟着个小嘴。
嘎吱一声,一个壮汉推开门走了进来。
囡囡高兴的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爸爸。”
这壮汉粗壮的眉目中露出了难得的温柔,粗壮的手臂轻轻在她头上抚了抚。
很好的诠释了铁汉柔情这个词。
许惜年先是觉得这人眼熟,一回想,这不煤气罐大哥么?
披个白大褂,差点没认出来。
李青山看了一眼许惜年,“小胡子,侬和我很有缘分呀。”
许惜年笑呵呵的朝他抱了个拳,“今天多亏大哥。”
忽的又想起了关键的事情,一拍脑袋。
“我的包呢?”
李青山从里间给他把包拎了出来。
包不轻,他一只手拎着跟没感觉一样。
“你开的我柜子上的脑铂金?”
许惜年本来很狗的想把这事赖给囡囡,看了看人家那胳膊,也不敢拉扯了。
比马东锡都粗!
“就当我买了,连着治疗的费用一起给你。”
李青山看了看墙上表的时间,一边往里间走一边说道。
“治疗费用就免了,也就给你降了降温,你自己休息休息没啥大碍,但是脑铂金那钱你可得给我。”
刚讲完,李青山又在里屋喊了句,“囡囡,来喝药了。”
囡囡一脸苦涩的看向许惜年,难过的吐了吐舌头。
许惜年趁此时机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包裹,发现自己卡在拉链中间那几根头发都还在,稍稍松了口气。
下了地,跟囡囡一起进了里屋,中药的味道就更浓重了。
里屋有个火炉子,支根烟囱通到屋外,许惜年看李青山就在那炉子架上端着锅往搪瓷盆里倒着药。
那股苦涩即使在空气里也能嗅到,更何况在嘴里了。
李青山看着囡囡一滴不落的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