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总有任何需要，随时可以把电话打到他手机上面去，他会配合秦总你做任何事情，出庭作证什么的。”
其实，程航一开始根本就不答应自己会出庭作证。笑话，出庭作证的意思是程航自己承认自己伤害了人，这不就相当于承认自己犯了罪吗。
因此，程航一开始很不愿意。最后，还是在程莉一通大闹甚至是要和家里人断绝关系的威胁之下，程航终于妥协了。
要说程航这样做真的有几分是为了程莉，那倒不至于。但是，他确实害怕以后程莉不管他了。所以，才会逼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还有这份文件，秦总你可以自己看看。”
这一次，程莉没有解释这个东西的来历和内容。程莉只是让秦时亦自己看。
秦时亦翻开文件，一开始，秦时亦看到文件的反应还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越到后面，秦时亦的反应越来越难看。
“这个是什么地方拿来的？”秦时亦眼神都变了，有些吓人。但是程莉却不怕，这并不是自己的锅，程莉知道如果秦时亦有脑子，就不会怪自己。
“这个是江余歌那里拷贝过来的。”
“而且，秦总，这段时间你要小心了，江余歌可能会拿这件事情来做文章。不过，具体江余歌下一步计划是什么，我不是很清楚。所以，我提供不了更多信息，只有请你和秦夫人多加小心。”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现在，已经看不到秦时亦初看文件之时的摄人气息，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但是，秦时亦还是很感谢程莉为自己提供了这么一个重大的消息。
“秦总客气了。”
“那你们继续用，我现在有点事情，我就先走一步了。”
在征得付晨和程莉同意之后，秦时亦拿着程莉那里给过的文件袋，跨步走出了餐厅。
“你给秦总的文件是什么？”程莉看到了秦时亦的反常表现，付晨也看到了。但是，虽然两个人一起来的，付晨却并没有好奇文件袋里面装的是什么。
但是，付晨现在却是有点好奇了，是什么让秦时亦这么反常，会是很危险的事情吗？
“我以后告诉你可以吗？这件事情涉及到秦总家庭的隐私，所以我觉得在秦总和她夫人没有提出要公开之前，我一个外人，不好将这个消息公开。”
“更何况，我和秦总相当于是做了一个交易，他放过了我哥，我也应该要遵守承诺，在给了些东西给秦总之后，这个秘密就不能从我这里再出去。”
所以，秦时亦对程莉的信任是有原因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我就不问了。但是，如果这件事情对你和秦总有任何不利的地方，你就一定要告诉我，不要瞒着我。”
“对我有什么不利啊，再说，对我不利的话你还能做什么？”明明是在聊秦总，付晨却硬是把自己带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