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用多说,直叫陈慕忍不住弯下了腰。
这女人历来就喜欢拿身子作资本上位,倒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轮到自己。
“天……天气这么冷,穿上吧?”
“床上?好呢!”
却也不等陈慕再解释,便被王子墨给半推半就扯进了屋里。
这天,大雪纷飞,陈慕在王府之中尽尝才女之乐,而在巴郡城中,一场血腥至极的大清剿也在不断进行。
自蜀山一战,巴郡三大黑道势力已是不复存在,但为了不留后患,陈慕吩咐三名帮主的妻妾子女全给抓了出来。
足足两百多人,不论是老人还是幼儿,全被斩首在长江水畔,避免日后复仇。
胜者为王,败者寇,本就是做的刀口舔血的买卖,陈慕并不觉得有什么残忍之说。
知道当天下午,那小丫鬟红着脸敲响了房门。
“王爷……外边有个叫韩信儿的找你。”
“知道了。”
又被床上的王子墨百般缠绵,陈慕终于是穿好衣物,扶墙出了门。
天际不时有雪飘落,而韩信儿正静静站在门外,一手提刀,那干涸在衣袖上的血迹仍是清晰可见。
“没漏掉人吧?”
韩信儿淡淡点头:“无一人幸免,慕哥大可放心。”
韩信儿最大的优点便是心细如发,这种以绝后患的事儿,只有交给他来办,才最放心。
“还有一人,此人不死,我心难安。”
“于华么?”
“没错,此人应当藏在益州牧府中,明日带领两千甲士,直接把州牧府邸给围了。”
“对方可是州牧,直接带人围府,是否……”
陈慕厉声道:“我为蜀川的王,按尊卑秩序,他一个州牧该给老子下跪。”
面对陈慕的凛然霸气,韩信儿赶忙躬身:“是!”
第二日清晨。
韩信儿带领剩下的一千川门精锐,浩浩荡荡朝益州牧府而去。
街边百姓看到这一幕,虽不知这些上层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却是知道益州的天,渐渐开始变了。
千多人将州牧府团团围住,门童见状,吓的赶忙进屋报备。
“大……大人,咱们府被群人给围了!您出去看看吧!”
才在院中品茶的益州牧一听这话,起身愤慨道:“谁人怎么不长眼?”
在益州,他完全能称得上土皇帝,当真不敢想,谁人敢在他面前撒野。
说罢,便快步朝屋外而去,但就在其走到前院之时,便见陈慕负手大步而来。
近万人兵败他早已知晓,有那么多兵甲做证据,陈慕此次而来的目的自是不用多说。
但即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