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初九告诉我说,他在杂志上看到,在重庆点鸳鸯锅,是对这个城市的不尊重。
我又一次吃饭吃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觉。一顿饭整整喝了三瓶汽水。
初九开心的表示,我汽水喝饱之后,省下的肉就可以给他吃了。
由于是第二天早上六点多的火车,我们吃完火锅之后就回公寓了。
看着正在整理衣服的初九,我问小雨过年是否要回老家?
小雨笑着回答,过年要替她的导师值班几天,让她导师好好的休息,医院的年夜晚也很丰盛。
我不清楚为什么此时心里升出一丝酸楚,或许同样我也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年。
第一次过年的时候,没有在父母身边,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
虽然那个地方有爷爷在,可总是觉得欠缺一点什么。
小雨看我半天没说话,甜甜的笑着说,医护人员不回家过年,挺正常的事情。再说即使回家,也见不到工作狂的父亲,他同样坚守在岗位上。
“哎呀,等以后过年,我们一起去我们寨子里或者锅锅家不就得了嘛。”
初九行李收拾完毕,半人高的旅行袋塞的满满的,我都怀疑他能不能背的动。
至于我,就一个大一点的背包,几件衣服,一点洗漱用品,简单的很。
“锅锅,该起床啦,已经四点半了,小雨姐姐都起床了。”
初九死命地把我推醒过来。简单的洗漱之后,我们三人出了门。
本计划我和初九两个人直接打车去火车站的,小雨坚持要送我们。
火车站附近,转悠了一圈,随便找了个人不多的早点摊。点了三笼包子,三碗豆腐脑。
早点摊的灯光下,我忽然一惊。小雨印堂发黑,连初九都隐隐约约的有些黑色的光芒。
我一阵心慌意乱,不用想,我的印堂肯定也是黑的发亮。
我猜测着可能会遇到的是什么可怕的事情,竟让我们三人,同时面向上显示出不好的讯息。
初九作为道士,之前说过被他爷爷屏蔽了面相上的气息,我应该看不到才对。
“锅锅,你愣着干嘛?怎么不吃饭?”
初九嘴里咬着一只酱肉包,含糊不清地催促我赶紧吃饭。
“初九,要不我们改个时间再去寨子里吧!”
我说出来心里的担忧,并把他们面相上看到的讯息说了出来。
小雨还是挺赞成的我们改签,担忧着我们的安全。初九问我看的是出来什么结果。
我如实回答,没有看出来详细的解析,好像是一种未知的风险。
“锅锅,我看就是因为没有睡好觉,气色不好吧,再说遇到什么事,我们两个加起来解决不了?如果真有事情,怎么改时间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