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一个布袋,把石子装进去,光头贺虎和小胡子铁竹两人,才如梦初醒。
“这颗小石子有问题,我先收起来,等周淮安醒了,再问问它的来历!”
听见邱莫言的话,贺虎和铁竹立刻明白,心中一阵后怕。
……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金镶玉突然想起这首诗词,江南遥不可及,但是眼前这个小白脸,真是顶好的蜡烛!
沈炼和脱脱,被抬进了老板娘金镶玉的房间内,沈炼躺在床上,脱脱被放在角落的一块门板上,
金镶玉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一个狭长的木盒,古朴庄重;一把制作精良的手弩;一柄寒气逼人的宝刀;还有一块和田玉的腰牌。
当然,那小半袋金银,被她没收了。
再加上那一匹黑马,即便金镶玉不用脑子,她也知道,躺在床上这个小白脸,这个令她心痒的蜡烛,来历不凡。
“他跟门板上的那个小娘子,虽然晕倒在一起,但是不像一路人!”
金镶玉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问题,那个妖艳的小娘子,身上有庆王的腰牌,必定是关外庆王府的人。
但是这个小白脸,明显是京城官府的人,而且身份不低,就说那一块腰牌,仅凭料子和工艺来看,大明最顶级!
特别是这腰牌上的字,“魏!”
难免会引发金镶玉遐想,“难道他是魏忠贤的走狗?”
魏忠贤权势滔天,虽然她远在大漠,依旧无法幸免,也会受到影响,只是没有其他人的感受强烈而已。
金镶玉很忧郁,陷入两难境地,这样一个雄壮的蜡烛,卖相又这么好,今天若是放过,真得要后悔大半年!
但是金镶玉也知道,这小白脸苏醒之后,一定不会受她摆布,“要不然把这腰牌毁了?他回去没办法交差,说不定就愿意留在这里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蜡烛,金镶玉心头火热,“要不然……再把那个小娘子做成包子,让他高兴一下,就不会怪罪我毁坏腰牌了!”
……
试过多种方法,周淮安依旧昏迷不醒,贺虎等人只好回府休息,留下邱莫言一人,看着床上的周淮安,眼中柔情似水。
江湖儿女,诸多牵绊,再加上江湖和庙堂之间,巨大的鸿沟,邱莫言一直没办法,陪伴在一个参将周淮安身边,因此她空有一腔柔情,却常常无处倾诉。
邱莫言拿着一支竹笛,正是周淮安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竹笛贴近朱唇,吹出她心头婉转悠扬的情思。
贾廷也听到了悠悠笛声,看着躺了一地的手下,有点急躁,周淮安已经到了龙门客栈,曹公公却不知去向。
只要这四十多人醒来,即便对方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