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用这根领带蒙住鹿薇的眼睛。一股邪火悄然而生,他起身喝了几口水,喉咙里还是又干又燥。.
电话那头,鹿薇听他不说话,也察觉到了异样。
「二哥,你怎么了?」
「没怎么。」
他还想忍忍,身心都在煎熬。
也许把电话挂了就会好很多,但他不太舍得。
他深呼吸一口气,靠在沙发上,喉结不断滚动:「鹿鹿,想我没?」
鹿薇的声音很轻:「本来不想想你的,可能梦到你后,就会很想你。」
「梦到我什么?」
「梦到你跟我在一起,牵着我的手散步。你的手,很大,很温暖。」
「还有呢,我在你的梦里,就没做别的事?」
「没有,什么都没有!」
鹿薇否认,越是这样急着辨明,就越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津步洲低低笑了下,声音带着沙哑:「可是鹿鹿,你在我的梦里,什么都做了。」
鹿薇口吃:「做……做了什么啊。」
津步洲心痒得要命:「当然是做,我们最爱做的事。」
他想忍到回去之后再说,可是没办法了。
身体里像有火在烧,一想到鹿薇,每一丝思绪,都成了纵情的助燃料,简直就是折磨。
「鹿鹿……」
津步洲喘着粗气,在想无数个夜里,她在耳边亲昵,「鹿鹿,跟我说说别的。」
鹿薇似乎猜想到了他的情况,耳根子立马红起来。她抿抿唇,轻声:「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随便什么都好,我想听你的声音。」
津步洲压低嗓音,仿若在极力压制。
但他的动机又很明显。
鹿薇心跳得很快,呢喃:「二哥,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怎样?
津步洲想起跟鹿薇在一起时候,她嘴边总会挂上这句话。
那个时候,往往已经是气氛到达燃点、不可收拾的时候。
她会红着脸躺在他身下,亦或者背对他扶着桌子,又或者他们一起坐在沙发。
津步洲死死捏着手机,细汗顺着峻厉的脸颊缓缓流淌至下巴,他脑子里全是鹿薇的身体。
心跳加速,他高高仰起头,热汗滴下来,落在他动作的手上,灼烧手背。
他好想她,想到恨不得下一秒就回到杭都,紧紧抱住她,将她揉进身体里。
在床上、沙发,玄关、浴室,哪里都好,想把她弄哭。
持续许久,在那种情绪到达顶端之后,他终于释放、解脱。
鹿薇听到他抽纸的声音,嗫嚅:「二哥,你怎么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