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尝过味道。这一路带回,还以为多多少少会弄碎,检查完后都还算完整。
鹿薇以为他要吃,连忙伸手按住:“你说过,让我先的。”
津步洲见状笑了:“放心,没人抢你的。”
他把鲜花饼包好,放在离她最近的床头柜上:“这么护食,连我都碰不得。”
鹿薇心里甜滋滋的,问:“二哥,这趟一切顺利吗?”
“嗯。”津步洲不想多提,跟她说,“那边风景不错,等你身体好些,我带你去逛逛。”
鹿薇点点头:“一言为定,你不准耍赖。”
之后,她又有些落寞,叹气:“如果现在就能出门溜溜就好了,好想出去透透气。”
津步洲开玩笑:“我轮椅借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当然,他是不会让她出去的,她现在身子虚,抵抗力差,容易生病。
鹿薇倒是被他逗笑,眼睛忽然闪了闪,向他招招手示意靠近。
津步洲:“怎么?”
鹿薇:“你过来嘛,低头。”
津步洲听话弯腰,鹿薇从他头发上,拿下一片小小的枯叶。
“现在外面是不是很冷?”
鹿薇整天待在屋子里,不知冷热。她摸摸津步洲的手,凉凉的。
津步洲反手扣住她的腕,欺身:“要邀请我进来暖身子?”
“胡说,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鹿薇撅撅嘴,在他胸口捶了下。
津步洲低头在她额心亲一下,接着是鼻梁,然后是嘴唇。
和好如初,小别重逢,鹿薇沉溺在他的温柔里,启唇迎合。
慢慢的,他呼吸变了,逐渐加重。
鹿薇推了推他:“二哥,不可以。”
她身体还没好,连动都不能动,更别说配合他做那事了。
津步洲呼着热气,手指在她衣上摩挲,解开纽扣:“鹿鹿,我已经很久没见她们了。”
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鹿薇脸红得又羞又气,抱紧自己的胸:“我要是纵容你,指不定你等下发什么疯。”
津步洲分开她的双手,薄唇在锁骨处流连忘返:“就亲亲,别的不做。”
鹿薇快速摇头,就是不要。津步洲这会儿心里痒得不行,膝盖跪在她两侧,躬身与她深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按耐住那些躁动。
火越烧越旺,他在理智与疯狂之间左右摇晃,突然鹿薇咬住他。
“嘶!”他撑起身子,摸了摸被咬出血的下唇,“谋杀亲夫?”
鹿薇水灵灵的眸子瞪着他:“你总是这么不管不顾的,我身体还没好,肯定不能让你得逞。”
津步洲坐到床侧:“亏我这一路都想着你,给你带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