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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薇捂着腰靠在墙上,身上一片虚汗。
缓过来后,她瘫坐在床上,手摸过的床边沾上了血,刺眼难惹。
…………
新年,第一天。
上午有个企业表彰会,各大公司的代表人都需要出席。
津步洲和津江远也去了,津步洲代表平洲集团,而津江远则代表东江及津氏。
两人没坐在一块儿,津江远坐在前面几排,而津步洲则在后面,差距也就在这时候显露出来,这也很明白的代表了,津江远就是津氏未来的掌门人。
结束后,津江远被一群人围着,津步洲淡淡看了那方向一眼,离开会议厅。
侧门,几个人跟着萧沙一起出去,站在那儿等电梯。
有个眼尖忽然叫了声:“哟,萧哥,你这手怎么了?”
萧沙正在拿烟,垂眸看了一眼。
手上的牙印还没褪去,有淤血的原因,甚至看着比昨天更明显。
“还提呢,你们猜昨天我们在路上碰见谁了?”
另一个说话的,是昨天跟萧沙一块儿在车上的那位,两人是表亲。
他这么一来,周围的人更有兴趣了:“谁啊?还能把萧哥咬成这样?”
看这牙印不大,也不像是小孩儿,那肯定是女人。
萧沙身边不缺女人,但就没有哪个女人胆子这么大,直接上口咬。
“就算是咬,那也咬错地方了啊,你们说是吧?”
经常玩在一起的男人,难免会开点颜色笑话,几人眼神交流,逗趣瞧着萧沙。
萧沙衔了根烟,骂他们:“畜生想法。”
“行了,那来正经的,谁咬我们萧哥了?”
“说出来你们可别不信,就津家那个小表妹。”
走廊那边,津步洲的背影停下来。
这边几个人面面相觑,津家啊,谁不知道津家跟萧家老死不相往来,关系差得很,跟有仇似的。这津家小表妹也是倒霉,好惹不惹,偏偏惹上萧沙,这往后的日子……啧啧,恐怕也不好过。
有人出声:“是不是那个跟着一起住到津家的鹿薇?之前在宴会上见过一面,长得白白糯糯,看着挺温顺,怎么她把萧哥弄成这样。”
“问萧哥呗。”
萧沙吐烟,戏谑:“我怎么?”
“你抓着人家不放,人家不经逗,一急就下口了。最后她跑得比兔子还快,直接钻了徐敬池的车。你是没瞧见,徐敬池当时看你那眼神,啧啧,跟你宣誓主权呢。”
萧表弟添油加醋,而走廊那头的男人,暗暗攥紧双拳。
沈临低问:“津先生,要不要去查查当时的……”
“不必了。”津步洲声音很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