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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试探的回答:“因为岳王爷功高震主?”
秦老摇摇头。
秦松回道:“因为岳王爷要直捣黄龙府,迎二圣还朝”。
秦老继续摇头。
秦岭又说:“因为秦桧构陷”。
秦冷娃摇摇头。
秦冷娃扶着椅背,慢慢的重新躺会到藤椅上,幽幽说道:“因为岳飞一直撺掇着赵构立太子,你们说这种事是他一个武将能掺和的吗?”
秦老能看的透秦岭的苦肉计,秦岭父子也听的出秦老的话里有话。
话不说满,事没做绝。
还没撕破脸,还是一家人。
秦老有些疲惫的摆摆手。
秦岭、秦松父子如蒙大赦,今天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秦冷娃背后传来一句话,差点吓的秦松又跪下。
他说:“这是第二次了!”
秦岭父子走后。
秦冷娃看着眼前的大槐树,愣了一会。
什么也没想,就是单纯的有些走神。
他是累了。
六十岁之前他不知道什么叫累。
小时候家里穷,他去地主家做“麦客”就是帮人家割麦子,他一个人顶三个壮劳力干得多。
打仗那会他能三天三夜不合眼,被炮弹震晕了,醒过来能接着急行军。
创业的时候他能一天赶三场酒局,一个月喝三十天。喝的再醉他都能记住酒场上的每一个人,每一句话。
等公司做大了他每天开会,批文件,跟各种打交道,每天睡眠不超过六个小时。
但人一过六十。
就突然感觉力不从心了。
快走两步都要喘一会。
“老了”他自言自语的叹了一口气。
初夏的傍晚还不算太热,大槐树底下有片阴凉。
他想睡一会。
但秦叔夜他总要见一面。
秦家老二耷拉着脸进门,碰到杨凤图也没言语一声。
他快步流星走到秦老跟前。
刚要大声质问些什么,秦老躺在藤椅上一扭头。
秦叔夜的底气,怨气,怒气就全都不加了。
在这个家里,没人敢大声跟秦老说话。
他酝酿了半天,说了一句:“爹,不是只有秦牧是您孙子,东来也是呀!”
秦老问道:“东来没事吧”。
秦叔夜没好气的回答:“得亏您枪法一般,子弹都是穿着肌肉过去的,没伤到骨头”。
秦老微微一笑:“老子当年在战场也进过神枪手连,你说我枪法不好,还有啊,你以为今天这两枪,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