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的情绪变成极端的情爱。
一见钟情,再见定情,三见情定终身。
结婚之后,他们俩在这个圈子里尝试着各种花样,探索着游戏乃至生命的边界。
哪怕是有了孩子之后。
他们还是偶尔重温一下这种刺激。
直到丈夫去世。
生活中所有的激情一下子就被抽成了真空。
而遇到秦牧。
又是在儿子出国之后遇到秦牧,那份悸动终于又被唤醒。
秦牧把餐桌收拾干净,碗筷也刷完。
又拖过一遍地。
开始在这个三室一厅的老房子里逛荡。
三室的房间,两室朝阳。
背阴的一面做了小书房,书房里有谭教授的各种文学名著也有她而自己从小学到大学的教科书。
书房里有戒尺,有毛笔,有收纳纸张用的小夹子。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谭韵房间。
整洁的被褥,带着一扇大镜子的衣橱。
秦牧站在镜子前,脑补了一些画面。
卧室联通着一个南向的阳台。
阳台半封闭着玻璃窗。
楼层不高可以看到楼下散步的人。
楼下散步的人却看到楼上的风景。
然后又踱步到谭教授儿子的房间里。
床上的被褥都收拾了起来,只留下一个棕榈床垫。
靠窗的位置是一张书桌。
桌子上有几个相框。
相片里上男孩子应该就是谭教授的儿子吧。
眉清目秀很有书生气。
随便翻开一本桌子上的书本,上头都有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有点仿启功体的意思,但笔力不足字迹虽说工整,但有些呆板,还是能加点行书的走势运笔,字就活了。
秦牧坐在床垫上,翻看手机。
等着谭教授上楼。
好几天没有联系的吴暖暖给他发来一条消息,说是最近参与了一个学校里最有价值的医学实验项目,是有学院最知名的教授牵头的,所以有些忙。秦牧回答说,最近老家有个弟弟结婚,又有老人过世也有些忙。
吴暖暖说她要去金陵参加一个项目研讨会,问秦牧今天有没有时间送她去火车站。
秦牧说下午可以。吴暖暖回了他一个拥抱的表情。
谭韵拿着一个黑色箱子进了门。
秦牧把手机放到一边,看着谭教授婀娜的身姿,两手撑着床板,半躺着,说道:“你不是文学教授吗?给我来段艳、词吧”。
他迅速的进入了角色。
谭韵眼神一荡,像是瞬间变了个人,那些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