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青。
的确，合同十五条确实是那么写的。但是，他是不会轻易接受的。
“我怀疑这份合同是假的，来人，把他们赶出去！”
宋凯大手一挥，外面事先准备好的保安，全部涌了进来。
谢大海等人又笑了，笑得更大声了。
“跟我们玩硬的？你好像还嫩了点啊。”
说完，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都过来吧。”
半分钟之后，长歌公司门外，出现了一片黑压压的人头，足足有两百多人！
这两百人，清一色寸头，文龙画虎，杀气腾腾，吓得门口两个保安，差点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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