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油光满面,全不似久居边关、领兵打仗的元帅。
“简直是个马屁精,他的手下也是一群窝囊废!只知道猜拳喝酒,毫无军纪!”兰郁盛恨声说道”
“是呀,唉!白虎关的将士们缺衣少吃,挨冻受饿,他们倒好,穿的是貂皮大衣、棉裤兽靴!不知贪污了多少军饷!”卫征回想起初到白虎关见士兵个个衣裳单薄,冷得缩手缩脚的样子,也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倒也罢了,最可恨的是疏于军务,士兵们个个懒懒散散,排兵布阵毫无章法,有如散兵游勇一般,长城也是多处坍塌,一旦雄鲁番国进攻,后果不堪设想。早知道我非杀了他不可。”
“哼,就是,还好你及时组织修复加固。那日要不是把副帅和教头杀了,又将贾虎公的旧部将领免了,怕是这帮将士也不好管呀。”
“恩,军中大事,岂可马虎,掌兵帅将,岂能心软。”
“不去说他也罢,我倒是担心圣父,那金狮可不是一般的异兽!”兰郁盛担心地说道。
卫征听了,回想起在望乡关驿站初见金狮的情形来。那日他随着贾虎公去驿站后院观看。只见数十名奴隶,衣着褴褛,围坐在一起狼吞虎咽的吃着干粮。再往里走,只见一辆巨型木板车上,用铁链固定着一个巨大的铁笼,金狮正蹲坐在内,大快朵颐。卫征远远站定看那金狮,只见它身长两米开外,一根碗口粗的尾巴也近一米多长,血盆大口几下便将一只肥羊撕碎吞下,虽然被囚在铁笼内,仍气势逼人,龙精虎猛,一见有人靠近,便狮吼连连,扑腾不止,野性十足。
“这个倒不必担心,圣父早有万全之策。”卫征又想起了离开京城的头天早上,他正要去请圣父到永寿大殿出席寿宴,却远远的见太医尚独随安如海进了寝宫,以为玄元大帝身体有恙,更加紧了脚步。那太医尚独与安如海并未发觉,前后进了寝宫。卫征到了寝宫,见宫门紧闭,抬手正欲敲门,只听见玄元大帝说道,“尚独,你那还有更厉害的毒药吗?”卫征一怔,侧耳细听。
“回圣主,近日臣遍访诸国,那日不落国有一毒药,甚是厉害,无色无味,见血封喉。”尚独回禀。
“速速购来。”
“诺!”
“安如海,这事就交给你了。”
“请圣主放心。”
卫征何等聪明,稍一思忖,便明就里,听见安如海二人告退,便悄悄的躲在一边去了。
兰郁盛不明就理,卫征不说,她也不敢多问,只得说道,“但愿没事。”
“只是怕卫缪和安如海使阴谋诡计!”卫征摸了摸兰郁盛的头发。
“哦?”兰郁盛大吃一惊,将头抬起,盯着卫征。
“圣父任命我来当守边大帅,是卫缪提的建议,因为当日他向圣父禀报雄鲁番国欲进献金狮祝寿一事,我极力反对,不肯让圣父冒险去屠金狮,说雄鲁番国怕是居心叵测,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