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之不过是些女人之间的争斗,也闹不出什么花儿了。
隔天傅月薇就命人给楼玄翊又重置了个院子,她虽气恼,可也不能薄待了他。后宅各院落皆按从前在宁州时的院名上匾额,唯楼玄翊那个院子是由楼其怀亲自取名为扶光轩。
这几日为避免见面尴尬,傅月薇干脆称病不愿见人,楼其怀统共就来瞧过她两回,这便更让她气恼了,什么匪石之心、山盟海誓都是假的,换做从前楼其怀早就买了珍品宝钗来哄她了。
这日天微亮,一封描金彩刻的请柬送上了楼府,傅月薇顿时有了精神。
原来是太师府的老夫人大寿,邀了都城各家郎君娘子前去寿宴。
正一品太师宁伯尧的长女宁歆婉乃当朝皇后,他的外孙就是当朝太子李擎轩。当年他力排众议辅佐圣上登基,圣上为感念宁伯尧之恩便娶宁歆婉为皇后,更是敬他为三公之尊,诰封他的母亲为承国夫人。
傅月薇拿着请柬翻来覆去的看,脸上的笑容就没停下来过。此次寿宴必定是请了全都城的所有高门贵族,若是能顺道为云雪物色上一位高门郞婿,那她这后半辈子也能扬眉吐气了。
可转念一想,那其余三个丫头也得跟着去,若是让她们抢了先机占了风头,她能气到吐血三升。
思及此,她连忙命人备了马车前去为楼云雪挑布匹,若是能在寿宴时艳压群芳,那郞婿的人选岂不是也能多些。
另一边的楼云潇自从那日之后便常去阿兄的院子里“转悠”,名为转悠,实为读书。
“阿兄,这么多书都要念啊。”
楼云潇满脸懊恼的看着面前书案上堆积如山的书卷,她的脑子里此刻已经嗡嗡作响了,若是让她研究研究毒药医理倒是在行,让她读这些文绉绉的玩意儿于她而言简直就是催眠咒。
“这些书也不指望你能一两日就读完,不过女子读书方能识礼,你再过两三年也要及笄了,若你总是莽莽撞撞的哪还有郎君敢娶你?”
楼玄翊至今想起那崔沪脸上的巴掌印都有些难以置信,如此瘦弱的潇儿竟能打得崔沪两颊肿起来一圈,这要是让未来夫家知道,怕是退婚都得用跑的。
“阿兄,能不能少一些啊。”
楼云潇趴在那座书卷堆成的小山上,歪着脑袋可怜巴巴的看向他。
楼玄翊看着她这副怜人的模样,心一下就软了。
“罢了罢了,自今日起往后五日,便准你只读两卷就可,过几日太师府遍邀各府郎君娘子为承国夫人贺寿,阿兄为你准备了一件新衣裙,你先来瞧瞧合不合身。”楼玄翊说着便从罗汉榻上取来一只紫檀彩漆描金的衣匣。
楼云潇冬日里没几件新衣服穿,北宸侯给她买的大多都是夏装,如今北风肆虐,她只能穿着从前单薄寒酸的旧衣裳,既不漂亮也不保暖。
阿兄捧着匣子走到她身边跪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