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通州两千余亩田亩,通州两个铺面,京城一个铺面,实在是贪婪之极,”
朱慈烺躬身哽咽道,
“如今天下激荡,民心浮动,嘉定伯却是欺压良善,逼迫过甚,我大明流民甚众,朝廷本就赈济不及,嘉定伯此番却是让几百户数千百姓成为没有田亩的流民,难道嘉定伯尤嫌我朝流民不多吗,嘉定伯此举动摇我朝民心士气,这是要毁了我大明根基,本宫着实不能忍受,因此才无奈弹劾嘉定伯,此风绝不可涨,否则我大明国将不国,”
朱慈烺给周奎扣上了几个大帽子,贪婪不知进退,朝廷艰难民心浮动的时候顶风作案压迫太甚,制造了数千流民,尤其是大明将会因此国将不国,这个罪名太重了。
为他的弹劾留下了充足的理由。
而且朱慈烺表情看上去确是很悲痛很沉重,谁敢说他的不孝。
听了这些话,崇祯心里好受不少,最起码这些理由实在充足,他的长子实属无奈才大义灭亲,大义在手嘛。
“此事不可胡言乱语,不可盲目听从,”
崇祯皱眉道。
其实他完全清楚朱慈烺是如何得到这个消息的,骆养性办事还是靠谱的。
但是他要做个表演,区别自己的儿子,别给这些臣子好像他们父子暗地里筹谋周府的模样。
朱慈烺也很清楚,崇祯一定知道他的证据是不是可靠,骆养性要是不打小报告,那就不是骆养性了,崇祯如今是明知故问,额,他这便宜老爹也有演技了,
“父皇,儿臣这里有实证,都是嘉定伯府何时何地鲸吞的田产和店面,人证嘛,通州受害百姓众多,一问便知,”
朱慈烺递上了一个单子。
王承恩下来收去递上。
大殿里一片沉寂,众臣的脑袋都在高速运转。
太子今日所谓何来。
太子没有目的,可能就是和周府有矛盾。
开玩笑,皇室出身的人就这么浅薄。
何况这两天太子所为让人刮目相看,他办事怎么可能没有因由。
那么为了什么呢。
周延儒深深的看了太子一眼,他大约猜出了太子的目的,不禁为周奎默哀。
“诸卿怎么看,”
崇祯翻动了一下纸张抬头看向众臣。
一时间冷场,很多人还没想清楚这父子这是闹的哪一出。
陈新甲忽然感觉太子似有似无的瞄了他这个方向一眼。
陈新甲心里叹口气,这是要他的投名状啊,看他是否向太子真正靠拢。
陈新甲本来不愿掺合皇室和外戚的恩怨,而且还是周府这样的头号外戚顶级勋贵。
但是,他没退路的啊,松山和项城两次大败已经断绝了他的生路,此刻不抱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