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渝出城招募大量的流民,每人给半两银子,充作军卒,”
李若链一一道出这几人行径。
几人浑身如筛糠,脸上一片绝望。
游击彭渝更是不济,直接软倒地上。
“参将周灿,十年前是成国公的亲卫头领,刘震则是定国公嫡系部下,据说唯定国公马首是瞻,而唐吉更是与襄城伯关系甚深,”
朱慈烺笑着看向三人。
不过,三人看着朱慈烺的笑脸瘆得慌,这个时候三人怎么不知道他们的小伎俩早就被朱慈烺识破了。
只怕这位殿下早就窥伺着经营诸人的一举一动,朱纯臣为首的几个勋贵真的怕了,以往他们应对陛下和兵部的手段对这位爷没用。
“殿下,此事臣下一无所知,这定然是周灿一人私下所为,”
朱纯臣急忙道,此刻唯有抵赖。
‘是啊,这是刘震擅越,臣下绝无此意,’
徐允祯立即跟随。
只有李国祯一言不发,他鄙视旁边两个货,这样的应付太子能信。
“是啊,他们都是自行其是,”
朱慈烺讥讽道。
大明的勋贵糜烂到不要脸的地步了。
朱慈烺看向周灿等人,这几人都是一副低头认了的模样。
看来倒是对主家忠心的很。
“殿下,别看他们一副铁汉模样,到了我们锦衣卫手里,他们就是铁嘴也得撬开,”
李若链在一旁森冷道。
周灿等几个人身子一抖,他们不怕军棍,大不了打死,也算是对得起主家了。
但是落到锦衣卫手里却是生不如死啊。
朱纯臣等人越发的心虚。
朱纯臣蓦地叩首,
“太子,我朱纯臣一向勤勉,真的没有得罪过太子,万望太子放过臣下,日后臣下做牛做马报答,”
他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最好的可能是降爵,最坏的可能是除爵,那他就是朱家最大的罪人,日后地下见了朱能这个老祖也没法交代。
“成国公,你的记性不大好啊,我记得这几日你两次在朝堂上反对本宫的建言,”
朱慈烺慢条斯理的。
朱纯臣登时目瞪口呆,是有这么回事。
‘殿下,您大人大量,何必和微臣一般见识,那是微臣有眼无珠了,’
“成国公,你不了解本宫,我一向宽宏大量,如果不是心胸宽广,成国公以为你能逍遥到今日,”
朱慈烺笑笑。
朱纯臣这个无语,您这还是宽宏大量,就这。
李国祯看着这个揪心,这个蠢货,这时候还看不出轻重来,李国祯跪行几步叩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