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朱纯臣咬牙。
“周延儒那人伶俐太甚,怎么肯得罪皇室,不过此事就在他身上,”
李开先胸有成足道,
“周延儒如今和东林走近,早已向陛下举荐东林诸公,如今倪元璐、刘武周等人起复都得到陛下首肯,如今尽皆启程了,周延儒市侩,这些人等可是名扬天下的大儒,一向以正统自居,而这位殿下行事在这些大儒眼中颇为乖僻,不是正道,比如这次的女真营,还有那个厘金税,再就是差点施行的官绅一体纳粮,你等说,几位东林人该当如何,”
“那必然是带领东林党人弹劾一片了,”
李国祯眼睛一亮。
“某已经派人出京,在几位来京路上提点相熟的友朋,告之太子如此行径,刘武周等人只怕要急的星夜兼程了,我等坐看好戏就是了,”
“此计甚好啊,如此太子和文臣间龌蹉丛生,看他还有闲暇盯着我等武勋,此番这位殿下有难了,”
成国公抚掌大笑道。
‘小声些,毕竟是太子,’
宋裕德急忙道。
“怕什么,当今鼎盛,最后坐上那把椅子的未必就是这一位呢,”
朱纯臣撇撇嘴道。
“丰城侯果然是小诸葛啊,”
李国祯一竖大拇指。
‘见笑了,不值一提,’
李开先老神在在的,
“我等只需坐看两虎相争就是了,”
众人哈哈大笑。
“只是我大明这几年颇有些江河日下啊,”
宋裕德皱眉道。
“怕什么,天大的事自有陛下和诸公顶着,我等闲余之人能有何作为,”
李开先淡淡道。
“正是,我等如今不过是困居京城吃喝二字,”
朱纯臣讥讽道。
接下来的话题变为谁家又引来哪个戏班,其中头牌如何貌美,几人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
同一时间,京城内王德化的住所。
王德化坐在上首思绪不宁,下首坐着一个年轻些的太监。
“张绪,你以为太子对王承恩和本督如何,”
张绪想了想,
‘义父,这几日来看来,太子和王承恩多有说笑,较为亲近,而和义父、王一心则是有些疏远,’
王德化点点头,脸上阴郁,
“本以为是我多想,现下你也如此以为,那就是了,太子对本督客气而疏远,这可不是好事情,这一位可是皇储,”
王德化又想了想,
‘问题是本督不记得有何事得罪了太子,百思不得其解啊,’
王德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