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麾下万余骑军精锐,可以追他一个上天入地,他可以逃向闽粤,大明天津水师战船数百,足以运载数万精锐南北追杀,对付这等叛逆,本宫宁可先放下流贼,也要杀他个干干净净,看看还有谁敢临阵脱逃,’
朱慈烺蓦地一拍身旁硕大的舆图。
众将都是一脸的凛然,此时他们完全忽略了还掳掠有些稚嫩的太子面容,真正重视起这位皇子来。
敲打完毕,朱慈烺端茶送客。
却是留下了吴三桂。
‘吴总兵你的麾下是否有通晓步骑战的军将,守城和野战都有些历练的,’
朱慈烺道。
吴三桂想了想,拱手恭敬道,
‘倒是有这么一位,副将佟瀚邦,他是骑军出身,精于骑战,这几年又奉命把守塔山重镇,颇有些心得,’
朱慈烺对他们的敲打有了些效果,
“如此甚好,吴总兵你拨出六千骑军来,交与佟副将指挥,他们这股兵马本宫另有任用。”
朱慈烺道。
吴三桂也不敢多问,领命而去。
中军帐内,朱慈烺、孙传庭、方孔炤、李乾、孙应元、佟瀚邦围坐一处。
“诸位,今日我等密议的是跨海攻击建奴辽南的大事,因此从这个大帐走出谁也不能述说,哪怕是自己的夫人和子侄也不成,如有人违背当军法严惩,斩立决,”
众人轰然领诺。
朱慈烺的话则让佟瀚邦大吃一惊。
他被调来此处,以为是担任偏师,这也没什么,据说这次攻击流贼怕有二十万大军,因此兵分两三路也是正常了。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朝廷要派一支偏师远征辽南。
佟瀚邦立即紧皱眉头。
‘怎么,佟副将看来不大赞同啊,’
孙应元哈哈笑道。
佟瀚邦急忙摆手否认。
“佟副将这里你和建奴交战凡二十年,历练丰厚,你尽管说,无妨就是了,本宫绝不会因言获罪,”
朱慈烺和煦道。
佟瀚邦看了看四周几人都笑眯眯的看着他。
佟瀚邦不禁无语,这些人怎么就不知道捉急呢,这等情形下也不知道劝解太子,难道看着太子兵败不成,还是这些人太自大了。
佟瀚邦作为一个军将,实在不想多言,还有孙传庭这个大学士在呢。
可是想想,如果他不说,最后一旦大败,他也逃脱不了罪责,还不如现在说了呢。
“殿下,臣下晓得此番战略的由来,因建奴主力大部分都在辽中和辽西,因此辽南以汉军旗为主,其中尚可喜、孔有德、耿仲明就在此驻防,因此以此地军力较弱,因此攻伐之,”
佟瀚邦察言观色,众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