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拱手应诺,
“臣等遵命,”
众将离开后,李凤翔迟疑道,
“殿下,大战就要开启,此时震慑边军是否太过急切了,”
“李监军,此时不能震慑这些边军,待得左良玉那厮到了,又如何节制呢,本宫也是迫不得已啊,”
朱慈烺感叹道。
吴三桂等人是有些跋扈,但是山海关的粮秣完全靠朝廷,所以还没有成为事实上的军阀。
而且此时也不是那一世吴三桂夹在李贼和建奴中间,李贼考掠吴家甚急,吴三桂无路可走投奴。
而现在,吴三桂还走不上那条路,投奴的臭名想来除非不得已,吴三桂还不愿意沾惹。
所以朱慈烺可以压制他。
料他也也不敢轻举妄动,而且辽镇可不是吴三桂的一言堂,日后李贼逼迫,让山海关边军无路可退,逼不得已推吴三桂为主,和流贼死磕。
现在吴三桂就是想一呼百应也不可能。
此时不弹压吴三桂,如果左良玉抵达,那个拥兵十万的军阀带动下,吴三桂等人再有异动,才不好收拾了,朱慈烺现下也是分而治之,不待其合流。
‘殿下言行极为妥当,如放任辽镇军卒劫掠,则京营新军军纪也会朽坏,为新军计,也必须弹压辽镇等边军,’
孙传庭拱手道。
孙传庭的身份地位历练决定了他的言辞谁也不能轻忽,因此弹压边军就此达成共识。
接下来的行军,边军显得十分老实,方昭凄惨的下场震慑了所有边军,他们终于知道这次不一样,这位小太子对他们边军丝毫不宽纵,甚至极为严厉,谁还敢触太子虎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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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保定府还有十里,前方斥候急报,保定总督杨文岳、保定总兵官虎大威前面迎候。
亲卫将杨文岳、虎大威等数名保定文武引到朱慈烺马前。
“臣等叩见太子,”
众人跪拜见礼。
见礼已毕,众人起身。
朱慈烺看了下,保定总督杨文岳是个干瘦的小老头。
笑痕深刻,总是笑眯眯的模样。
虎大威脸色黝黑,身材颀长,脸上有两处明显的疤痕,显见其军伍生涯的狰狞。
“殿下,还请殿下随微臣入城,城内已经备好了酒宴,为殿下接风洗尘,保定父老期盼大军久矣了,”
杨文岳拱手笑道。
朱慈烺笑笑,这番说辞半真半假吧,流贼势大,就在保定、真定南边不远,很多当地百姓慌急是有的,不过他们对朝廷大军也是极为惧怕吧。
实在是以往官军行径极为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