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还真没有人可以制衡他。
众人也不再苦劝,堵胤锡说开了,如果此战失利,朱慈烺再有雄才大略也是无用了,还不如上阵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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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焦埏两人被引入了大帐。
他们登时感觉心中有些发毛,这和以往不一样啊。
只见十几个锦衣校尉和力士矗立两侧,而且射伤都带着利器,面带凶相,立即让大帐内的气氛变得极为紧张。
上首安坐着朱慈烺,下首孙传庭负手而立,面色冷峻。
两人忐忑的跪拜见礼。
朱慈烺示意了一下,让孙传庭开讲,他继续保持冷酷的范儿。
孙传庭大略的讲了讲,
“此番要谨记此番你等身后的是秦军和保定军,你等手下但有怀疑,你等立即处置,一句话,决不能让流贼知道步军是京营新军,而是昔日他们的手下败将秦军和保定军,”
朱慈烺盯着两人道。
朱慈烺年纪虽小,但是身份尊贵,何况一手创立和操练了新军,此时两人感觉被猛虎盯住一般,登时汗流夹背。
“殿下放心,臣下等放出铁骑遮蔽四周,绝不让流贼探子靠拢大军,探得消息,”
两人急忙应诺。
朱慈烺点点头,
“两位将军久经沙场,本宫还是信的过的,不过,有一样,本宫一向愿意把话说在明里,防止相互间猜忌误事,两位听说本宫发出的必杀令了吧,”
“臣等听闻了,只要是军将敢临阵脱逃当即斩立决,家人遣戍,日后也不得有科考的资格,”
吴三桂道。
心中却是叹道,这个小太子真特么的狠啊,他老子比起他来就是一个善人。
‘这就好,本宫自发布必杀令来,还未曾有人临阵脱逃,两位将军可不要成了这个必杀令的第一位,须知本宫对于触犯者必要杀人立威,’
如今朱慈烺学的也很透彻,张口闭口就是一个杀字,这就是一个威权的时代,他要充分利用皇室的威权特权,来挽救这个就要坍塌的中原,为此鲜血四溅也毫不顾忌。
‘臣下绝不敢抗命而为,臣等是殿下的忠臣,’
两人急忙表忠心。
‘很好,永乐爷以来皇家敕封的勋贵众多,然而今日看来他们都朽坏了,不堪一用,本宫虚位以待,期许两位将军成为被本朝的霍去病,’
朱慈烺甩出了红灿灿的萝卜。
大棒和胡萝卜并用,算是常规操作吧,人类社会千年来这一手是百试不爽。
“臣等敢不效死,”
吴三桂、焦埏眼睛闪光道。
朱慈烺微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