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放心,我新军绝不会是一场脆败,怎的也要让后续兄弟们登岸,”
孙应元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了。
郑芝龙脸一抽抽。
“孙总兵过于鲁莽了,某以为其必败,东翁不可将精锐上岸,”
吴瓒阴沉道。
对于孙应元的鲁莽,还要将郑氏也拉下水,吴瓒甚是厌恶。
‘他是新军骁将,还是殿下近臣,谁能说服他,只是,他是此番主将,如果某不听从他的将令,嘿嘿,大败后,他会怎么说,’
郑芝龙苦笑道。
“当然是构陷东翁见死不救,不肯派军援救,才招致大败,”
吴瓒脸色灰败。
“让倭人留下,涉水上岸他们的火铳进水就是烧火棍了,其他的步军精锐都涉水上岸,包括昆仑奴,”
郑芝龙咬牙道。
小殿下发出了必杀令,他可不敢和那个太子怼上,除非他不想在陆上立足了。
吴瓒长叹一声,
“大明的事儿都坏在自己人手里,嘿,”
吴瓒自行下去传令。
郑芝龙双手紧握,手节泛白,显然郁闷之极。
随着鼓号令旗的指挥,几艘郑芝龙的大船靠拢海岸,他们没有靠近栈桥,而是就在距离海滩不远处停泊。
接着大股郑氏军的步卒从绳梯上缀下,然后跳入海中,他们艰难的向岸上涉水而行。
栈桥前三百步处,孙应元集结了所有的军将,
“耿兆,刘禹,你们两个各自统领三哨兵马,边群,三千营就是你了,”
孙应元一指三人。
三人急忙拱手领命。
“佟瀚邦,海赖,你等统领辽镇骑军女真营在三千营后列阵,记住切不可打头阵,”
孙应元命道。
佟瀚邦心中郁闷,被人看低的滋味不好受,他的部下现在就是做个斥候,决战的时候只能作为辅兵在后。
他心知辽镇骑兵远远不如建奴八旗甲兵,但是和新军比起来也不差,但是他现在只能领命,谁让孙应元是老大,
“属下领命。”
“本将自领三百亲卫营,就在你等之后,绝不会退却半步,但有临阵脱逃者,本将力斩,”
孙应元抽出长刀厉声道。
所有军将单膝跪下。
‘记住,此战是我新军和建奴的决战,殿下对我等期许甚深,此战也干系能否迫使建奴回军,无法入寇关内,此危急时刻的,只要临阵逃脱者,某的掌中刀不会留情,殿下也会对临阵脱逃者家族斩尽杀绝,绝不宽纵,’
孙应元虚劈一刀。
‘敢不效死,’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