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否则他已经完了。
“爹,日后有这样的太子在,我左家不大自在啊,”
左梦庚低声道。
他说的隐晦,大约是惊惧之意。
让左良玉颇为无语,
‘怕什么,他不过还是太子,未曾登基,太子不能登基的多了去了,’
左良玉冷哼道。
这般一个惊吓就让他束手就擒,怎么可能,这几年的一切滋长了他的野心,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手中的权力。
那就不是他左良玉了。
“大帅,”
马士秀匆匆返回,
“太子殿下在京营中就设有忠烈祠,每番出征和归来必带着文臣武将和全军祭拜,此为京营诸军成例,期间殉国将士的名讳、籍贯尽皆誊写其中,每年年节必有供奉,”
左良玉起身感叹道,
“太子殿下年纪虽轻,却是好心机好手段啊,如此一来,京营诸军军心归附,哪里有叛离之心,就是军将有异动,只怕这些军卒第一个也不答应,”
左良玉看看自家不成器的儿子,想想这般英武的却是别家的儿子,不禁生出虎父犬子之感。
马士秀和左梦庚面面相觑。
第二天一大早,刚刚吃过饭。
老卒们驱赶着十多万的炮灰离开营地。
也就在此时,李过带着数千老营精锐押解着两千多名流民走来。
李自成骑马来到了队列前。
他用马鞭指着这些流民,
‘这些杀才昨夜竟然想私自逃离此处,哼哼,本王用粮米供着他们,让他们不至于在这个大旱之年饿死,却是没想到他们竟敢临阵脱逃,简直是恩将仇报,因此,本王对其再无怜悯之心,既然敢背叛本王,只有一个死字,’
李自成脸上抽动着,刚要继续说下去。
‘大王不可,这可是两千多人,不可立即处死吧,’
李岩出声阻拦。
他被惊骇了。
他没有发现李自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嗜杀,这还是他输诚的那位闯王吗,他怎么一点不认识了。
“既然背叛本王,本王为何不杀,难道其他人都跑了才好吗,本王要他们知道背叛本王只有死,”
“闯王不可,如此太过暴虐,”
李岩跪拜于地道。
‘什么,敢说本王暴虐,李岩,你这话从来都是说那个崇祯的,却来说本王,’
李自成大怒死死盯着李岩。
李岩还要说什么,罗汝才喝道,
“来人,还不快将李岩监看起来,平白让大王生气,”
立即有人过来拖走了李岩。
李岩两眼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