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锋距离后阵单薄的三排官军只有七八十步了。
站在一辆巢车上的刘肇基早就瞄着流贼的进度,当他们踏倒了一面蓝色的旗帜的时候,刘肇基立即蓦地挥动红色虎头战旗。
接着鼓号齐鸣,大阵里鼓噪起来。
砰砰砰,四处都响起了火铳的轰鸣。
后阵第一排火铳手以及小军阵的第一排火铳手都开始齐射。
登时弹丸肆意横飞。
前行到大阵不远的流贼们突然发现他们杯具了。
弹丸从前方来,弹丸两翼射来,还有从侧后发射过来的弹丸。
流贼们只有前方有些铁盾遮挡弹丸,毕竟这样奔袭不可能拿着很多沉重的木盾。
可是面对前方的铁盾根本没法遮挡从四面八方射来的弹丸。
登时不断有军卒惨叫扑倒翻滚。
其他的军卒慌乱的私下寻看着。
他们懵逼,为什么从各个方向上都传来了火铳的攻击,这怎么可能。
直到他们看到了侧后小军阵里再次发出了枪火,这才明白是这些小军阵作怪。
只是明白有些晚了,他们被陷在了大军阵和小军阵交叉火力间。
而且最少是三面交叉火力。
这怎么办。
监看军卒的贼首们也懵了。
是继续攻击大军阵吗,但是后面侧向的小军阵太讨厌了,侧后不断开火袭扰。
流贼前锋只是两个回合就伤亡近两千人。
而且纷乱开来。
有的继续向大阵冲去,有的转身冲向了小军阵。
完全没有形成合力。
郝摇旗七窍生烟,他终于明白哪里是官军怯懦,是特麽的故意将这些军卒放过去。
这根本就是一个陷阱罢了。
郝摇旗差点吐血。
两次遇到京营他都吃了大亏,关键是丢了颜面。
他以往对战官军的历练全部没用,这些京营官军古怪的从未见过,这不,他再次被算计了。
‘告诉各个掌盘的,给本将杀,小军阵大军阵里的一个别放过,’
郝摇旗凶性大发。
他其实也明白,陷入其中没有折返的机会,想想那些前面的军卒撤离回来还得受到各个方向火铳攻击,再行攻击还得经历这样的火铳轰击,简直让人头皮发麻,还不如现在苦战拔除这些小军阵。
十几个亲兵立即飞马而去,通晓各个掌盘郝摇旗的将令。
接到将令的各个掌盘匆匆命令麾下开始攻击。
接着各个小军阵和本阵中掷出了手雷,给流贼很大的杀伤。
就在流贼乱纷纷被手雷迫退的时候。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