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来到了火炮甲板,由于船只的缘故,这个火炮甲板也不大。
甲板两侧也就是制备小炮八门,如果是十八磅重炮也就是能放下四门的模样。
但是朱慈烺很满意,这标志着大明水师出现了专门的炮舰。
以往即使是大号福船,虽然近两千料,但是也不过是甲板上放置三五门火炮而已,而且是露天堆放,如果是风雨天,火炮毫无用处。
而现在,即使风雨大作,只要不是近十级狂风,这艘战船依旧火炮轰鸣。
不过,现在这里只是摆放了两门大佛郎机。
“殿下,这个,呵呵,如今水师火炮实在不多,没法齐备啊,”
张煌言为难道。
本来不多的重炮几乎全部调给了旅顺新城。
因此水师的火炮极为匮乏,这也是没法的事儿。
朱慈烺一走,更是没处讨要火炮去。
大沽这里只有船厂,炮厂只有京师里有。
“无妨,这些都会有的,京中兵仗局的炮场将会为天津水师制作重炮,”
朱慈烺早有筹谋,但是早些时候兵仗局炮场忙碌造行军炮,哪里有时间为天津水师造炮。
再者,中原隐患不除,投入造炮没有大用。
说白了,如果他统兵中原战败,他尝到的步骑军水师也就折戟沉沙,那么投入铸炮有何用处。
现在则是不同了。
中原大捷,大明北方巩固,他终于可以腾出精力来推进水师的变革。
战船和火炮缺一不可。
‘多谢殿下,’
阮季和张煌言急忙拜谢。
他们最愁的就是这个。
人员招募不是问题,即使水师军卒不够,还是有很多渔民的,这些渔民因为海禁没法深入大海,只能乘坐小舢板沿岸打渔,但是他们的水性极好,正是水师军卒的好来源。
至于他们是否愿意当水师的丘八,海禁的结果就是他们沿岸打渔只能勉强糊口,水师军卒收入一个月也有一石米粮的,比起他们打渔强的太多了。
但是天津水师缺的就是重炮了。
没有重炮,炮舰也就是一个纸老虎。
“好了,起帆,走上一圈,”
朱慈烺兴致勃勃。
‘殿下,这个不好吧,毕竟不是陆上,’
李德荣急忙道。
殿下那是多珍贵的身份,如果上船出海,有了差池,那就是大劫难。
“无妨,就在海湾里,再有其他船只随行,”
朱慈烺坚持道。
他不亲眼看看心不甘啊,这是他推动的变革,出现了成品他不体会一番,心里直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