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廉寡耻,少廉寡耻,”
“父皇,后面还有不少,这些勋贵或是他们手下强买强卖田亩,逼迫得百姓家破人亡者众多,可说这些勋贵家里十有八九都有这些恶事,”
“着顺天府,御史台,大理寺一同勘问,”
崇祯气吁吁道。
“父皇,如果查到他们头上,大约是也是恶奴作祟,和本家大约是没什么干系,这是他们的老手段了,”
这个套路勋贵玩的很溜,一般都是管事的出来担责。
主家抚恤其家小,管家管事入狱罢了,这些年就没看到犯事后有主家下狱的。
‘真是我大明的好臣子,朕本来还想倚重他们,’
崇祯咬牙道。
‘父皇,朱纯臣、徐允祯等人在京营掠夺军卒军田,贪墨军卒粮饷,如今这些勋贵在家国危难之时贪婪依旧,丝毫不顾忌家国兴亡,此等武勋上了战阵必是逃跑将军,父皇,凡二十年来,这些武勋可曾有过一场大胜,现下的一切胜绩都是文臣和武将所为,这些武勋可说是寸功未立,关键时候他们只有私利,决然无法依靠,这等勋贵要他们何用,’
朱慈烺点出崇祯就该丢弃幻想,真到了家国存续的关键时候,这些人基本都靠不住。
想想李贼攻破北京,崇祯向握有兵权的朱纯臣求助,这位国公闭门不见,然后痛快的降了李自成,还无耻的劝进,这等无耻的嘴脸连李自成、刘宗敏都看不过,出言讽刺,然后将其考掠而死。
崇祯对他们还报有幻想太可笑了。
“朕允了,让孙传庭上书,朕做主,通过这次勋贵改制,”
崇祯怒气满格。
朱慈烺偷笑,他就知道此事大约能成,崇祯怒气上来硬拗的很,特别是在有人欺瞒他搞事上,崇祯一向忍不住。
朱慈烺收集这些勋贵的恶行就是为了激怒崇祯,果然,这个便宜老爹怒气勃发,不可抑止。
“这,只怕震动不小啊,咱大明折腾不起了,”
周后摇头道。
‘母后,此事无妨,其实勋贵如此淫奢,文臣也是相当的鄙视,他们每日里吃喝玩乐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而文臣那是十年二十年苦读诗书,才可能考取功名,而子孙也得科考及第才能延续家族繁盛,他们当然对勋贵颇有微辞,文臣绝不会为武勋出言的,’
朱慈烺笑道。
“只是我大明武勋不得依靠,还能依靠谁守护江山,”
周后还是有些见识的,大明豢养这些武勋不就是为了大战之时有人上阵拼命吗。
‘母后,这些勋贵百年以往,已经失去了昔日血性,哪里还有敢战之心,不过是一窝子纨绔,现下我家当利用此番大捷封爵有功之臣,这些勇武敢战之军将才是我大明现下可以依仗的武勋,如同当年太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