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改制,否则大明财赋如何丰盈,这位殿下怕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只是他每番改制都得罪一些人,我等就看看还会得罪什么人,那时候,呵呵,”
李开先冷笑着。
如论头脑,这些人都不成,还得是李开先。
大约是看出一些朱慈烺的门道。
他的意思是等待盟友。
“嗯,说的对,这位殿下不是野心勃勃嘛,肯定动作不断,我们就等,这次我等勋贵人单势孤,就看下次他得罪谁,那时候群起攻之,怎么也得解了心头之恨,”
薛濂咬牙切齿道。
“好了,我等心中有数就是了,休要在外边胡言乱语,薛濂,你尤其要闭嘴,小心祸从口出,别忘了我等的那些事怎么泄漏出去的,如今锦衣卫的李若链就是那位殿下的狗腿子,骆养性是睁只眼闭只眼,放手不管,我等要小心些,”
朱纯臣低声道。
“这日子太糟心了,”
薛濂跌坐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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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营赞画司中孙传庭入阁,方孔炤成为大理寺丞,堵胤锡任右都御史。
现在京营赞画司变得冷清,只有三个人,刘之虞、李乾、张煌言。
其中李乾在开封,张煌言在天津都是忙碌不堪。
可说压力极大。
刘之虞在京营也是忙疯了。
刘之虞现在是赞画司的郎中。
赞画司又是京营的中枢,宣抚司、辎重司等诸事都要禀报他。
尤其是现在军卒伤亡很大,统合抚恤十分繁巨,而朱慈烺下令为京营军卒赐田,这又是多了一大块任务。
刘之虞调集了京营数十名吏员,才勉力维持。
刘之虞被召集到了中军大帐,
“刘郎中,有一个事商议一番,”
刘之虞咔吧着眼睛,心思复杂。
这么说吧,殿下但凡有点子,都是新鲜事。
对众人触动极大,可说对他们治政治军的手段都是大大加强。
但是,这往往意味着庶务就要增加,现在刘之虞脸色有些晦暗,都是累的。
简直是痛并快乐着,事权前所未有的大,但是也要了老命。
“殿下请吩咐,”
“刘郎中,本宫看到了很多军卒将家眷接来,就在南城一带赁房暂居,和平民混杂,但有出征,消息立即走漏,对京营隐秘出军极为不利,本宫之意,要在丰台大营西侧建立新军屋舍,供新军军卒居住,”
朱慈烺道。
“这个,殿下,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啊,”
刘之虞迟疑着,他怕殿下不明白,毕竟是深宫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