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利如他，是不允许自己身边跟着累赘的。
清平大学的女生团体，有朝气，有雄心，有热血，他能把她们，培养成自己最虔诚的信徒，所以他会救她们。
可皇朝酒店这些个，她们内心所有的热血，所有的希望，早在戴上狗链子弯下膝盖的那一秒，就全都熄灭了。
活到现在，她们甚至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人是狗。
即便救下了，又能如何？
他需要的，是英勇无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战士，是敢于向虚空生物举起屠刀的勇者，而不是给人当奴隶的…
狗！
驯狗。
太费精力，也太费时间了，宁凡没有那个闲情逸致。
他能做的，唯有送他们一程，让他们早死，早超生。
此乃，中立邪恶！
…
“凡，你是在皇朝酒店吗？这些房间里住的，都是谁啊？我好像…好像能听见他们心声诶，他们好可怜哦。”
“凡，他们在向我求助…你能不能救救他们啊？”
“你救救他们好不好？他们真的好可怜的，我…你最好了嘛，就救救他们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
“你不是正在发展势力吗？他们可以为你做事呀。”
“喂，宁凡！”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你能不能理我一下？你用我的身体，占子矜姐姐便宜那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你喜欢子矜姐是吧？”
“你要是见死不救的话，下次等我接管身体，我就把你的秘密统统告诉子矜姐，你看她以后还会不会理你！”
“宁小凡！”
“我，在，跟，你，说，话，呢！”
“…”
夜伴三庚。
小婵二号迈着轻盈矫健的步伐，犹如一只优雅且端庄的红妆蝴蝶，翩翩起舞，穿梭在一条条铺着红毯的走廊。
期间，小婵一号一直在他的脑海，嗡嗡叫唤个不停。
宁凡不知不觉皱起了眉：“系统，她怎么会听见房间里那些人的心声？你不是说，我们能力是不共享的么？”
【不是系统的问题，是那尊外神，是叶怀民供奉的那尊外神的手笔，祂赋予了第一人格能聆听心声的力量。】
“外神？”
宁凡眉宇愈皱愈深：“祂为什么要这么做？祂究竟想要干什么？帮我？害我？还是单纯想给我…找不痛快？”
系统没有回应。
显然，外神的心思，连它都无法揣测。
见状。
宁凡索性不再多想。
一边应付着小婵同学，一边继续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