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得一口如此流利的普通话？比他这位中州人说得还要标准。
“地道香江人，还在摩罗街开设一家西方艺术品为主的古董店。”黄学仁特意点名西方艺术品，怕潘兴理解不透彻，又补充道，“他不做中式古董，所以……潘老板，以后再有好东西，我帮你出货，卖个十足的好价钱。”
他这是想要从源头上，掐断潘兴与李承之间未来可能存在的供货关系！
也算是背后捅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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