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心思,已经不在宣传和扩大这项技艺,不在考虑它的市场,而更多的却用在“内耗”上,用在“逢上”,忘了一门技艺想要生存,必须扎根市场、扎根民间的根本所在。
弄得现如今这般惨样——如此精巧、隽永的瓷刻工艺,在大街上摆摊,却无人问津!
这恐怕是瓷刻技艺发展史上,最大的悲哀吧。
既然遇上,既然欣赏,那就想办法让它重焕生机!
想到这,李承双手交错搭在茶桌上,看着程培初,“程老师,您还能联系上多少同门师兄弟?”
“您找他们……有事?”程培初不太爱说话,可不等于傻子,早就意识到对方请吃茶,并不仅仅只是“志同道合”。
“是的,找他们有重要事情!”李承指指另一侧的西蒙说道,“我和西蒙都是做瓷器生产的,在韩城、北美还有东瀛有自己的窑口。”
“我俩决定,邀请您和您的同门师兄弟加入我们的瓷器工坊。我们会专门为你们的瓷刻设置创作室,专门为你们的创作开制窑口,定烧你们需要的瓷坯……让我们一起,把瓷刻这项精妙的中国瓷艺,推广到全世界。”
“您……有兴趣么?”
程培初一哆嗦,这提议太突然,比天上掉馅饼砸中脑袋还突然。
“我……我……”一时间,他不知该如何判断,得找师傅问问。
留下联系方式之后,程培初满腹心事的先行离开。
“威尔斯,谈得怎样?答应了么?”刚才一直是李承在交流,西蒙盲听,他对结果很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