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辅导功课。”
曹宪能这样说，是因为她居然在柜台下面找到一本考试习题卷。
“150分的卷子，你只要得到120分，姐姐就答应你一个愿望，可以吗？”
数学语文化学物理……四门课曹宪不认为沈渔能够考的多好，嗯，语文成绩可能会好一点，到时候就答应他一个承诺算了，反正姐姐也不想太为难小弟弟，就是让你知道姐姐是多么的品学兼优。
女孩笑的如同狐狸……然后，一个钟头之后。
然后……她非常非常颓然的，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沈渔。
沈渔没有都解答，只是迅速的做完了选择题，而且几乎都对。
“你的学习成绩，怎么进步的这么大？”
她知道沈渔以前在学校里的成绩很好，但是谁能想到，他居然进步这么大，一些大学的课程，都学了，还掌握的很好。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沈渔悠悠的回答道，目光有些迷离。
另一个世界，一只熊猫坐在了地下室，身前是大大小小的几台液晶显示器，屏幕中，培训机构的金牌导师，大学的资深教授等，给他进行远程培训。
如果有不懂的地方，熊猫会挥动着肥肥的熊掌，露出尖利的爪子，在特制的键盘上敲打文字，咨询问答。
对面的那些人看不到沈渔的真实面容，这边根本没有摄像头，孙静怡帮沈渔寻找这些人的时候，编了一个美丽的谎言，一位少年，十七岁的时候突遇火灾，全身大面积烧伤，同时炽热的火焰严重伤害到了他的咽喉，以至于变成了哑巴。
这个身残志坚的孩子还想学习，但是不方便不喜欢露脸，希望老师们不要在意。
老师们当然不会在意，不仅仅因为钱出够了的原因，还有就是对面的学习者，值得敬佩，他们也希望这个孩子能够成才。
当熊猫的三年，沈渔仔仔细细，踏踏实实的学习了初中高中包括大学的教程，同时对很多高深的学位有所了解。
“你离开了之后，我就好好的学习，购买了高中大学教材充实自己，然后我就学了很多很多的东西，来，阿宪，让我来考考你，看看你的学习水平怎么样。”
沈渔哼了一声，注视着有点惊慌失措的曹大小姐。
“来，给我讲一下，你现在是什么系，主修的什么课程！”
沈渔嘿嘿的冷笑起来。
品学兼优的女大学生？来，让我考考你微积分学了多少，离散数学学了多少，概率学学了多少？
互相伤害，谁不会呀。
……
夜色慢慢的深了，沈渔和曹宪两个人继续呆在了商店里，等着大嫂的电话。
留下曹宪，当然不是为了让女孩请沈渔吃罐头，也不是为了让她帮忙辅导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