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刘权从一出门就在想是什么意思,但到后来就放弃了,不说徐暄,就说陈铮的想法,侍奉了几十年,他也只是知道些陈铮的习惯,对于心思,他却是猜不到也不敢去猜,这是他为人聪明的地方,该琢磨的琢磨,不该琢磨的,他连半点心思都提不上去。
起先这两位门神般的人物依旧是不想放人的,只不过瞧见刘权端着的圣旨不似作假,这等事他们也做不了主,只是互相看了一眼,点了下头,由左边长得稍瘦的男子上了楼,刘权以前的时候没少看过人的面色,当初偏安一隅的西夏,三位皇子,也就这位不被看好,至少皇子期间文不成,武不就,其余二位一个偏文,一个偏武,至少是各有所长,所以在徐暄入王府的时候也常看人脸色,刘权入门比徐暄还要晚,但要说魄力,可能比徐暄还要大,当初也算是个愣头小子,听说宫里招人,可净身之后才知道招的人满了,而且就算是要入宫也是宫里人用刀,另外便是刘权用刀不干净,差点连命都丢了,最后病急乱投医,寻到了陈铮这里,起先陈铮是不收的,就算是太子,府中也不能有太监人物,如此算是逾矩。
后来还是徐暄从中说了几句,他这才活了下来,也留了下来,后来的西夏朝廷没少拿他的事情弹劾说道,不过陈铮对此都是不闻不问,硬抗了下来,后来即便他是知道这是陈铮的自污手段,但对徐暄依旧生不起憎恨心思,如果不是徐暄,他在当年就已经死在了街上,被人说几句而已,他听得进去,可要说交情,也就是当初的活命交情,以至于后来宣旨燕城,陈铮笑着问他不替徐暄求情?他只是摇摇头,虽说有些对不住徐暄,但位置摆的很是明确,他是陈铮的人,并不是徐暄的手下。
而今只是等一下,尝遍荣辱的刘权早就没有多少其余想法,闭着眼,过了一会,让他哑然的情景出现了,照理来说即便是贵为王爷,闻听圣旨到,怎么说也该出门相迎,而瞧着这两人往旁边一闪,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却是让他上去。
刘权深呼吸了几口气,沉闷的嗯了一声,移步白云间。
走到房门前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两种声音,听腔调都是年轻人,也都是男声,这会刘权的面色才好了不少,只不过正要敲门的时候,又听到里面人说了点关于西夏朝廷的事,他觉得有些好奇,便等了一等,没急着推门而入,不过这越等越是心惊,卫澈今日没有上朝他是知道的,但句句点到即止,讲的都是今日朝廷的变数,至于另外一个微低的声音却是轻笑,直接一针见血说出朝廷纹路和走势,实在可怕。
刘权跟在陈铮身边二十年,或多或少知道点什么,陈铮也不会瞒他,时不时还会问一下他,只是陈铮问起来,他就权当忘了,记不住了,因为记不住才是他的本分,记住了,他就算是过界了,但真要说手腕,他可能会比不上那些内阁大臣,但要说纸上谈兵,他可能并不逊色,甚至对于纳兰,他也能说上几句中规中矩的话语。
朝廷六部,为首的是吏部,掌天下门生,这也是严党一行人的底气,其二是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