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天下还给他送过书,似乎有衣钵相传的味道,就连陈铮也给他赐字,叫什么卿相,牛气大了,还有个背着媳妇进城的,姓周,后来听人说他是礼部尚书的儿子,因为徐家的事老尚书撞死在金殿上,所以去了北齐,如今在谢长亭那里,以后有机会得请他喝酒,再去老尚书那里倒杯酒,还有个姓李,请我在书院里面喝酒,说书气不如酒气,读书多了脑子会糊涂,酒不会,只会越喝越清醒,我当时问他为什么,他说书读多了会说谎话,酒喝多了会说实话,还不清醒?还说书就那么多页,人的眼光可不止那么远,我觉得有道理又没道理,但说不出道理所在,又讲不出没有道理的理由。”
徐江南轻轻拍了拍腿,继续说道:“如今又多了一个,姓种,手无缚鸡之力却又敢找我拼命的。”
卫月岔开话题,起身想去看鱼篓里有多少鱼,开心说今天可以让店家加餐了。
不过等见到鱼篓里不忍直视的场景后,叹气说道:“鱼肉吃不到了,喝点鱼汤也行。”
徐江南笑了笑,没有说话,找了个舒服的草地,就那么平躺了下去,用手枕着头,立秋以后的阳光温和许多,也不刺眼,时不时又有秋风袭来,很是舒爽,卫月蹲在水边悄悄整理了一下姿容,这样的天气她也喜欢,以前常在西蜀道,多山多林,水气重,一到秋天的时候,这些个习武之人早年受伤的病根就体现出来了,关节上多多少少会有点疼痛,不过这些点的疼痛感对江湖人来说本就是家常便饭一般,如今从金陵北上,湿气少,疼痛感就少了很多,总归是讨喜的事情。
卫月性子喜动,尤其在终身大事定了之后,原本跟在沈涔身边修炼出来的定性又开始涣散,时不时拉一下钓竿看有没有鱼儿上钩,又时不时双手托腮望着青黛远山,到最后自己把自己玩无聊了以后,这才小跑到徐江南的旁边,学着他的样子躺了下去,才盏茶功夫,想了一下,伸手将徐江南的手臂从脑后勾了出来,然后将头枕在上面,舒舒服服的舒了口气,满意直至。
徐江南疑惑侧过头,卫月憨态说道:“我的手手麻了。”
徐江南愣了一下,却是默许了卫月这样的亲昵动作。
许久之后,卫月看着天上云卷云舒,满是憧憬说道:“真的想这样子躺下去。”
徐江南轻声回应:“会的。”
卫月突然直起身子说道:“好人会有好报的,对吧?”
徐江南转头望向卫月,像是第一次打量她一般。
卫月对于徐江南的莫名眼光有些疑惑,不过还是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觉得没问题这才说道:“怎么了?”
徐江南笑着说道:“第一次听你问这么高深的问题,有些不适应。”
卫月伸手嗔怒说道:“找打?”
徐江南嘿嘿一笑,然后回忆说道:“以前我也问过先生,可是先生没有回答我,只是说他相信好人有好报。不过现在设身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