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保护之前那群人,或多或少的都贬谪出了金陵,但是还是有些人死了,死在任职的路上,在这里,我可以名说,他们的死,与我无关,流言蜚语可不管这些,甚至愈演愈烈。”
老太公打开文牒,因为眼力不太好,搁的有些远,还眯着眼睛才能勉强看清。
陈铮攥了攥拳头说道:“后来才知道是北齐在背后使绊子。”等见到老太公的作态之后,陈铮又是说道:“老太公,上面的名字还有印象吗。”
老太公这才合上文牒,点了点头,“吴明山,原来的吏部司郎,胸有大志的一个人。”
陈铮补充说道:“老太公辞官归隐之后,他是第一个去唐府的六部官员。尔后死在去西蜀赴任的路上。上面用朱砂笔圈起来的,就是如今已经不在人世的,没圈的,大多在北地,西蜀也有。这一次迁都长安,这些人都是要重用的。”
老太公默然不语,许久之后才说道:“圣上想让老朽替你探探他们?”
陈铮看了一眼纳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是其一,其二便是如今春考在即,吏部官员是用不了了,礼部尚书又悬着,可若用礼部侍郎来主持,又显得朝廷不够重视,所以朝廷想让老太公出面,作为这一次的考官。”
老太
公瞥了一眼推脱说道:“不是还有个黄门宰相嘛?”
纳兰拱手打趣说道:“老太公此言可是诛心了。”
唐老太公笑了笑,用手按住文牒,然后唏嘘说道:“圣上可否容老朽考虑一下?”
陈铮见状,用手敲了敲桌面,然后起身说道:“此事不急,而且老太公远道而来,身子乏累。不如这般,就在府上休息几日,到时候再提此事?”
老太公嗯了一声,想着将文牒递给陈铮,陈铮摆了摆手说道:“这上面的人啊,我心里有数。老太公自便就好。不用送了。”
老太公站起身子目送着陈铮纳兰出了门。
正坐下,用手摩挲着文牒上的金龙图案,老妇人端了盆热水送了进来,瞧着前者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人都要入土的人了,还管这些干嘛?”
老太公随口说道:“妇人之见。”
老妇人一边将毛巾拧干,一边针尖麦芒说道:“是,我是妇人之见,你不是,你唐裕什么人呐,唐家太公,领尚书衔,可到头来呢,还不是白发老翁一个,多大岁数了,掺和进去图什么啊!”
话是这么说,手上动作没停过,将热毛巾递给前者,有些担忧说道:“这事要不就算了吧,老身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些年,跟姓陈的打交道的那些人,哪些人有过好下场的?”瞧着老人面色,老妇人赶忙说道:“好好好,老身不说了。”可转身的时候,依旧负气嘀咕说道:“嘿,实话还不让说。”
老太公接过热毛巾,擦了擦脸,然后又擦了擦手,这才说道:“你以为我想?”老太公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