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你得跟我学。”
苏邶风阴沉着面色说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徐江南摊开手一脸无辜说道:“聊天啊!买卖买卖,不都是聊出来的?你要不言军的东西,我要命。你不开个价,我也没办法还价。至于你跟着我,不就是觉得我愿意把东西给你。只不过你的举动倒是证明了我的猜测。”
苏邶风微微眯眼说道:“什么猜测。”
徐江南回过头调侃说道:“同床共枕却异梦啊!你们之间有分歧,我无论站在哪个角度上,都是拍手称快的,要是东西给了你,会让你们产生更大的分歧,甚至说能影响到大势的走向,我自然满心欢喜。这也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可前提是你得让我相信这件事,而且还能让我活下去。你要是不说话,这事可就僵在这里了。”
苏邶风的举动有些出乎后者的预料,像是没有耳闻,一副平常心态欣赏着山色,过了许久才旁若无人说道: “我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了,西夏为什么要把你推到风口上来。因为武道再高也救不了西夏,青城山那位掌教就是例子,货真价实的上三境,能在辽金王庭重伤两人,拼死一人,这样的战绩放在辽金也算辉煌彪炳,可同样不也是重伤下场,他救不了西夏,也救不了中原。”
徐江南正要开口,苏邶风却是回头一笑,打断说道:“有些事你骗不了我。我知道中原有财不露白的说法,所以这次我们过来,就是想看你们有多少不见光的黄金白银,现在来看,足金还成,上三境三家剑阁加起来应该有一手之数,这应该也是他们世家的底气,若是在算上不露白的,两只手也能数的过来,可下二境的九品。”苏邶风嘲讽说道:“你说一个千年世家的公子如今才八品,甚至八品不到,任你舌灿莲花,我也不信你们的底子能深厚到哪里去。”
徐江南张了张嘴,最后也是哀叹放弃,有时候阴谋阳谋就算能取到成效,到最后还是得刺刀见红,而且现在看来,西夏辽金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也不是他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
苏邶风双手交叉,转了转手腕说道:“但是你猜的不错,辽金不是一块铁板,不但如此,我也可以告诉你,阴阳教内也不是铁板一块,可这又如何,北齐西夏就是同心同德?你们可以在大势下北上,我们就不能在大势下南下?”苏邶风扬了扬拳头,直白说道:“月白风清那是你们中原人的事,更何况你们真的月白风清?有些事我不愿去说破而已,你们西夏的皇帝,手段上玩不过北齐,就祸水东引。战乱是你们西夏挑起来的,如今看起来却是我们的不是,害不害臊?”
徐江南自认理亏,闷头解开葫芦喝了口酒。
苏邶风不饶人继续说道:“所以你口中什么百年后,千年后的大义,在我眼里不值一提,在我的角度上,包括在你眼里什么不占理的南下杀人,那也是天经地义。”
徐江南还是不说话。
苏邶风尖酸说道:“你有你北上的理,我有我南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