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一边抹药一边咕咙:“该死的混蛋,好不容易长大了,玲珑瓜差点又变回玲珑包。”
玲珑瓜就是高昌州出产的蜜甜小西瓜,个头不大,最初由粟特族商人沿着丝绸之路往东运到河西与关内贩卖,取了个很优雅的名儿叫翠玉玲珑瓜。
沈清猗听她这句抱怨差点没笑出,微敛的眼眸不由抬起,视线便落在那只精巧如玉圆的“玲珑瓜”上,半片乌青半片雪玉拥着一点红珠,因为那乌青衬着更显红艳粉润,就像四五月早市的樱桃,因为还没有熟透而显得鲜嫩……
沈清猗脸一红,目光转开去,心口仿佛又被羽毛尖刷了一下,有些漾又有些痒。一时分不不清这什么感觉,她哼了一声,“你当玲珑瓜缩水了么?”
萧琰瞅瞅自己的胸部,又瞅瞅沈清猗的胸部,略受打击,抬眸振振有词道:“我这还在发育期,以后肯定和你一样大。”说着伸出没抹药的左掌,反手横臂按在沈清猗的胸前量了量,咦声道,“姊姊你的真长大不少。”手掌还收拢捏了下。
沈清猗瞋眉瞪她,一巴掌拍下她的手,声音寒飕飕的,“好生抹药!用点力,将药力化开才有效。”
萧琰右手便在自己胸口使劲揉了几下。
沈清猗被她这粗鲁动作看得眉头跳了一下,怀疑是个玲珑瓜也会被她揉成胡饼。大袖下的手指曲了曲,却终是忍住了替她抹药的动作。
萧琰这几下粗鲁的动作,让褪了半边的内衫完全滑落下去,露出堆雪隆起的左胸,顶端一颗樱桃嫣红,蒂部粉晕一圈,鲜□□人。
沈清猗脑海中油然浮起一句:“点露擎朱实。”心口怦一跳,眼眸不自然的转开,却不期而然想起另一句:“蜂偷野蜜初尝处,莺啄含桃欲咽时。”
她脸倏地红了,暗道自己想哪去了,心尖处却似被羽毛一丝一丝拂过,有种陌生异样的感觉隐约滋生,让她心口一刹的酥软。
正好萧琰道了声:“抹好了!”沈清猗瞬间压下那分异样,转过目光,却又立即转回脸去,嗔道:“还不拉上衣衫?”
萧琰哦一声,拿起碟子里的湿巾擦干净抹药的手,这才拉起内衫,顺手捏了捏自己的左胸,比较了下道:“姊姊的软一些,我的硬一些,这就是内修的作用。”话里挺得意。
青葙心里默默抹汗,这是要拿来比的么?
沈清猗寒凉的声音道:“鹅卵石很硬,你要么?”
青葙憋笑。
萧琰噗一声,“那就算了。”伸手又摸了下,满意的道,“现在这个韧度就很好。炼体非是炼得像铁石一样坚硬,那是明劲练肌肉,即使炼得坚如铁石也抵不住内家高手暗劲一摧。所以要练内家暗劲,以气淬体,肌体柔而韧,若内力震入有张力可消解,不像铁和石头硬却脆,内里的脉络一被震碎就整个垮了。所以呀,内家高手都不是高壮如铁,而是姿如秀松、气如流水、身如藤柳。就像萧怀中,濯濯如春柳也